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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道越王殿下对王妃情深义重,只有祁见溪知道,自大婚第一晚起,她们从未同床共枕过,林弃大多时候睡在书房,偶尔才回自己屋中打地铺,为了掩人耳目。
祁见溪想,若是林弃只愿意与她结契,也是好的,她不会再听到府中一些嘴碎下人的揣测,也不用再忍受发情期的折磨。
没有人会教坤泽女子如何度过情潮,乾元手渎再正常不过,可落到坤泽身上,便会收获一个“恬不知耻”的评价,是以,坤泽若想平稳地度过发情期,无非是吃药和结契,在婚前依赖药物,在婚后依赖夫君。
八月,会稽的夜晚依旧闷热得令人不适,听着院子里的蝉鸣,祁见溪难耐地扣紧双腿,遵循本能上下摩擦。
“嗯……”
怎么偏偏是晚上,偏偏林弃今晚在屋中。
“殿下……官人……”
祁见溪朝林弃的方向伸出手,看着意中人离自己不过几尺,却仿佛比天上银河的跨度还要大,她便感觉心脏绞痛得紧。
林弃在屋中时睡得很浅,自知晓祁见溪对自己的心意,她终日惴惴不安,更怕同处一屋时被霸王硬上弓,“官人”两字悠悠扬扬飘进耳中,让她泛起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
“祁见溪,你……”
她记得这股味道,桃子的甜香已经飘到她这边了。
“我去帮你拿抑制药。”
林弃捂住腺体,即便她很久对坤泽的信引没有反应,可以防万一……
“殿下别走!我、我不需要药……”
若是林弃拿了,岂不坐实了府中她与林弃当婚当晚未结契的传言。
“发情期若是不服药,强行扛下去会伤了身子。”林弃明白祁见溪的顾虑,可她的态度坚决,“我不会与你结契,你就断了这份念头吧。”
祁见溪想不通,为何林弃即便站在她身前,也没有陷入易感期,就像大婚当晚一样。
“我对殿下而言,就这么没魅力?嗯……”
林弃偏过头,觉得这声低喘令她不自在,有些恶心,原来爱与不爱的区别这么明显。
林弃想起大婚当日,她和念璠在马车中“暗自苟且”,那件白色里衣沾染上少女独特的清冷雪松味,念璠的肉棒很烫,她从身后被抱住,被粗暴地拉拽双乳,她的小穴一阵紧缩,想把少女的性器永远留在体内,可念璠疏离地喊她殿下,还百般羞辱她的模样太过罕见,她从不知道自己有受虐的倾向。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