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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地低下头来，自从它跟吴易签了血契丹书之后，吴易就对它有一种灵魂层面上的威压，导致吴易说什么，它只能下意识地去选择服从了。
“你给我爬远点，看着你碍眼……”吴易没好气地对着睚眦命令道。
庄靖蝶看到刚才还有说有笑的毒蛇像一根面条似的软趴趴地从自己的腿上滑了下来，挪着肚皮躲到了它的身后，她竟是微微敛起笑意对吴易似抱怨着说道。
“你这宠物蛇虽然看起来有些凶恶，不过还是蛮有意思的，如果不是它，恐怕你现在已经死了，你对它这么凶干什么？”
“喂喂喂，谁是宠物蛇啊？”睚眦从庄靖蝶身后探出剑尖的小脑袋抗议道：“本大爷是龙好不哇？是龙啊！就算变成蛇了，我也是一条毒蛇啊！”
“你话真多！”吴易又是一眼瞪了下去，看到睚眦低下头去，他也就不再去管这个活宝了，而是转过脸看了看庄靖蝶问道：“你……你没事了吧？”
“当然没事了……”庄靖蝶说着将右手的衣袖撩起来一点，将右手臂伸给吴易看道：“连伤口都没有留下，真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法子做到的！”
“你一点记不起当时的感觉了？”吴易皱了皱眉头，诧异道。
“记不得了。”庄靖蝶摇头道：“我记忆中最后的画面，就是你将我拉到了身后，我抓着你的胳膊，也许是昏过去了，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难道变成妖兽的人，都是这样浑浑噩噩的吗？”吴易垂下眼来，轻声嘀咕了一句：“作为人的记忆，从变成妖兽的一刻就完全消失了？”
“我？我难道变成妖兽了？”庄靖蝶当然知道自己右臂上的伤口是妖兽留下的，又听到吴易的话，一张俏脸上也是花容失色：“那我怎么还……”
她显然不能理解，自己既然已经变成了妖兽，为什么还会保持着人身？
“不，不过差一点就真的变成妖兽了。”吴易看了看庄靖蝶说道：“我用那枚妖将的妖晶救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