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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不懂,做错事的人是戚瑞山,该下地狱的人也是戚瑞山,她当时怎么就不能带自己走?
他是她的累赘吗?
还是她认为他跟着戚瑞山会过得更好?
抑或是他身上流着戚瑞山的血,她厌恶出轨的戚瑞山,连带讨厌他这个儿子?
……
抱着手机躺在床上,什么时候睡着的戚白都不记得。
摁亮手机,他和江鉴之的聊天记录停留在对方几个小时前发来的消息:
【老古板】:不是你的错,不要多想,先安心睡一觉。
大概是觉得就这么一句话有些干巴巴,老古板后面又跟了一个表情包:
【老古板】:[摸摸头.jpg]
睡了一觉后,那一阵情绪过去了,再看自己半梦半醒脑子不灵光时给江鉴之发的那些消息,戚白没忍住‘啧’了一声。
怎么看怎么傻逼矫情。
一觉错过了午饭,戚白打前台电话叫了份海鲜拌面,然后才回江鉴之的消息。
【齐白石分白】:你误会了,我从没觉得自己哪儿错了。
有错的,从始至终都只有戚瑞山。
一想到对方又买了新别墅,戚白心里更不爽了。
回南枫市的时间不定,画室却不能一直没老师,戚白找了个大学同学帮忙,又在学生群里通知,要是愿意上其他老师的课就继续上,会多赠送半个月的课时,不愿意可以往后延,实在等不了可以退学费。
那三幅同系列的画已经定下,走完合同就能打款,江鉴之有他家钥匙,到时候让对方帮忙去家里取了交给客户就行。
在南枫市总感觉每天都有事做,但细想下来,也没多少事要交待。
***
去医院时戚白戴了顶鸭舌帽,长发全遮在帽子之下。
陈少角陪白桑在楼下花园散步透气。
说是散步也不准确,白桑的身体不允许她从事这项温缓的运动,她只是坐在花园里的铁质长椅上,看着这一方空间。
戚白站在椅子后不远处静静地看着白桑,对方肩头披着外套,却还能看见她突出的肩胛骨。
陈少角和白桑小声说着话,随意转头瞧见伫立在不远处的戚白,喊了他一声:
“小白你来了啊。”
白桑闻声扭头,戚白抬手压了下帽檐走过去。
陈少角起身把空间留给母子两人:
“那白姨小白你们聊,我就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