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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夸张的时候,一篇文章整整要抄三十遍,到半夜还没抄完,我气愤填膺地想摔笔,腹诽为什么江知鹤到底这么能写。
当时困得趴在案台上打哈欠,鼻尖蹭到江知鹤写的策论,也是一股隐隐约约的幽香,很幽静的香味,闻着闻着我一个没忍住就睡着了。
第二天,没抄完的我被夫子骂得狗血淋头。
我眼神深深地望着眼前柳娇花媚、像狐貍精转世的江知鹤,实在是没忍住,我问了一句我以前就想问的:“江知鹤,你的策论一定要写那么长吗。”
他一愣,有一点跟不上我跳脱的思维,扯出一个乖顺又任人施为的笑来。
“陛下,春宵苦短,您说呢?”
嚯,转移话题,以为我会上当吗?
⑨
好吧,我就是会上当。
他在勾我。
我没抵抗住。
不是,这谁能抵抗得住啊?
我暂且私以为他是自愿和我无媒而合的,意思就是今天我睡了他,并不妨碍明天我甩给他一大堆活干。
他的唇很软,舌头却很羞涩,我撬开他的嘴想要去勾搭他的舌,他眉眼带笑又灵活地躲来躲去,一直没让我得手。
狡黠得像一只古灵精怪的狐貍。
被他勾得我的火气全上来了,我欺身上去,左手掐住他柔软的腰身,按住他不许再扭来扭去,右手中指和食指探入他溢着津液的唇,掐着那惹我生气的舌。
“唔……”他轻声呜咽,眼里水光潋滟。
我撤手按着他的后颈,低头去制造一个吻,一瞬间幽香灌满我的鼻腔,让我有一种无言的满足感。
这种莫名其妙的满足感,驱使我更加凶猛用力的吻身下这个人。
我掠夺他口腔里的空气与汁水,造访他的舌根与牙根,他的唇很软很温,被我挤压轻咬,留下明天也消不掉的痕迹。
他一直在低低地呜咽,像是幼兽一般无助,徒增他人的逞凶作恶之欲,那一双霜雪一般的皓腕紧紧攀着我的后背,没有半分拒绝。
临门一脚了,我忍得青筋暴起,却还是要一个回答:“江知鹤,你愿不愿?”
他愿,从此我将他收入麾下,他不愿,或许我咬咬牙能狠心放他远走高飞,但我不一定保证我能做到。
可是,却见江知鹤笑着揽上了我的脖子,眉眼皆是妩媚多情,他说:“陛下,你情我愿的事情,又何必问的如此清楚呢,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