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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的潮红涌上了脸庞,“我的病,固然有风寒的因素,但归根结底,也是因湘竹妹妹,因为谭府!不与阿眠说清楚,我定然无法好转。”
夜无眠仿佛听不见她讲话,一颗心,沉,只是沉,沉得此身空空。
除了一颗沉沉的心以外,肝肠肺脾,一时都无了。
“阿眠,两个月前,你为什么要带着湘竹妹妹来谭府呢?来罢,来罢,来就来罢!可你后面,为何又要不辞而别,弃她而去?你为何,不带她一起走?她都已经那样求你了,你怎么还无动于衷。你是个女子啊,你也和我一样,很想要当英雄吗?”
林玉追咳嗽着,埋怨的眸子盯着他,一连串的发问,接踵而至的几个“为何”,声音虚弱,却一字字直指内心。
是啊,洛湘竹都只差将一副心肠当面剖开了,你却为何还弃她而走。
你自以为英雄地离去,可留下的人,却也未曾怯懦。
夜无眠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嘴唇发干。一行热泪,夺眶而出。
林玉追嗓子里带着痰音质问他道:“好了,你不吭一声,不辞而别了,外祖母又一病倒下,不省人事了,湘竹客居在这冰冷的谭府里,少了你和外祖母,谁能再给她撑腰,命运哪能由她掌控?
钱氏一句话令下,谭舅舅耳根子软,六神无主言听计从,湘竹成了谭府飞黄腾达的价码。政治联姻从来都不是官吏子侄的宿命,但湘竹,却无从选择,只能坠入了本不属于她的宿命之中。”
眼前一阵朦胧,是后继的泪水想掉又掉不下来所致。
夜无眠猛地擦了一下。
婵衣给林玉追披了一件貂绒大衣,劝道:“小姐,你先歇歇,却也不能如此说谭舅父。”
转头看向夜无眠,道:“阿眠女侠,这其中的情由甚是复杂,我家小姐内心一时难平,有些激动。她方才所说,只是一角而已。你且莫要伤心难过,待我慢慢与你细说。”
她陷入了回忆之色,组织了一番语言才道:“两个月前,大概是立冬日后的第二天,有一群锦衣卫气势汹汹进入谭府,要来将湘竹小姐抓走拷问。”
夜无眠抽泣了一下,静静听她讲。
“那领头的称,经过锦衣卫多方行动查证,已坐实了洛凡溪姨父生前勾结叛匪的罪名。现依据律法,须得牵连其女。”
婵衣苦笑道:“洛凡溪姨父在我们的印象中,只是一介商贾,本本分分经商,又怎么会勾结叛匪?因而我们当时都不信,提出质疑。谭舅父有官身,其妻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