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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梦再次露出苦笑，轻轻叹了口气后，说道：“他们不来就算了，到时候让我们工作室的老师顶替吧。别让场面太冷清了。”
“我知道了，苏总。”萧九儿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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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华医院。
整个下午，程飞一直在中医科里给人看病。
等看完最后一个病人，他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快到六点了。
他伸了个懒腰，走出了门诊室。
大厅里，病人已经散去，护士也只剩下李婉儿一人。
李婉儿微微一笑：“程主任，已经到下班时间了，今天辛苦你了。”
程飞回以一个微笑：“就你还留在这里？其他人呢？”
“其他人都有事先走了，我反正没什么事，就留在这里善后。”
李婉儿轻声解释。
此时中医科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气氛显得有些尴尬。程飞想了想，犹豫着安慰道：“你。。。。。。不要太在意，安心工作。网络的风波总会过去，大家很快就会忘记这些事。”
李婉儿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轻声说道：“我没有资格在意什么，不管别人怎么说我，我都会好好工作的。。。。。。毕竟，现在我也只剩下这个工作。。。。。。”
听她这样说，程飞迟疑片刻，问道：“你男朋友也看到那些视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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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沉默过后，李婉儿缓缓说道：“我们已经分手了。。。。。。”
为了得到大医院的工作机会，从而在大城市立足。李婉儿选择了出卖身体。
尽管这份工作得来的并不光彩，但她却十分珍惜，工作一直认真负责。
然而，她的这个选择，却让她背叛了男友，最终失去了爱情。
不知在多年以后，她是否会后悔曾经的选择？
程飞不知道该怎么劝解她，于是选择了沉默。
可李婉儿似乎找到了倾诉的对象，继续倾诉她的苦闷：
“我的男友林子凡，原本即将参加研究生的考试，但牧云笙的视频曝光后，他却突然放弃了，而且打算回家乡去发展。。。。。。”
说到这里，她的面容扭曲，流露出深深的痛苦：“虽然他质问我的时候，表现的很平静。但我知道，我和牧云笙的视频，还是刺激到他，才让他做出这样不理智的决定。”
“我宁愿他打我、骂我，甚至和我分手，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