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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男人不急不缓地敲打着桌面，发出的声音让人心脏不自觉扭在一起，紧张感扑面而来。
额头上再次布满汗水，就在张总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
包间的门打开，程辞从外面进来。
小心翼翼走到秦臻旁边，开口：“爷。”
秦臻只是给了他一个眼神，并没有说话。
张总像是看到了救世主，脸上的欣喜与激动就差没写在脸上了，他赶紧喊着：“程助理！”
这么尴尬的气氛他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好在程辞进来了。
本以为这位爷亲自出马和自己谈判这件事自己拿捏得稳稳的，结果……
果然大人物的心思他揣摩不出！
程辞刚才虽然不在，但光看自家爷淡定的表情和张总激动的脸色便已经把事情猜的七七八八了。
他微微颔首：“张总，这件事还有待考虑，今天时间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张总了。”
什么叫时间不早了？这顿饭还没吃？
张总急了，想要帮自己说两句，程辞先一步预判了他的想法，唇角勾起，继续道。
“张总在这圈子里也这么多年了，应该知道最忌讳的是什么。”
焦躁，最忌讳的是焦躁。
如若谈生意没把对方拿下之前自己先崩了心态，那就注定是被拿捏住的那一个。
程辞笑容得体，疏离又不失礼貌，张总找不出一点问题来。
被这么一提醒他才冷静下来，为自己辩解的话语又咽了回去，努力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找回气氛来。
“行，那我就不打扰秦爷了，爷为了咱们生意的事儿特意飞来百花岛是张某的荣幸，赶明儿张某亲自带爷逛一逛百花岛！”
“……”秦臻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张总尴尬离开。
听到关门的声音，程辞再次将目光落在秦臻身上。
“爷，节目已经播出了。”
漫不经心的男人终于有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效果不错，宋九先生多次登上热搜。”
说到这儿，程辞都觉得稀奇。
连他都觉得这宋九先生简直是个变脸演员出身，在他们家爷面前狗腿又怂包，离开了他家爷可A可丧，变化太多都不知道哪个是真正的他了。
之前他家爷和宋九有过约定，节目播出第一期宋九登上热搜，否则后果自负。
结果……还真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