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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顿的每一次痉挛，每一下吃力的喘息。
他们之间的战斗持续了很长的时间，直到双方完全分出胜负。
“比拉克……”阿巴顿痛苦地哀嚎着，被雌化了之后，混沌战帅此时更像个女人了，她看起来虚弱不堪，也没有那么危险了：“你赢了，但你真的赢了么？”
比拉克的身上全是阿巴顿留下的伤痕，他的两根角都被砍断了，黑色的体表上阿巴顿留下的爪印深可见骨，爆矢枪和热熔弹炸碎了比拉克的半边身体，顺便烧焦了剩下半边。
比拉克决定在阿巴顿死去之前享受一下胜利，她用力扭动自己的黑色魔剑，让阿巴顿转过来。
身体只剩下三分之一的阿巴顿瘫在地上，美丽的灰眸中却流露着与她的痛苦表情完全不协调的脉脉温情。她仰视着比拉克，露出满口血污的牙齿，竭力笑了一下。
“永远不要试图挑战一位真神！愚蠢的阿巴顿！”比拉克狰狞地跪在地上，他神躯的左腰部被黑色军团的终结者使用恐虐颅骨炮近距离贴脸自杀攻击尽数毁掉，只剩下从左胸口处不断滴下的神血映照着空洞洞的左腰，右胸口则插者三把长剑，一整个乳房都被割去。
即使如此，比拉克还是赢了。
阿巴顿就剩下胸膛和右臂还在了。
阿巴顿丰满的嘴唇因痛苦而扭曲，她抬起了只剩下的一只手，似乎想要触摸一下比拉克的脸庞，这个动作令比拉克忍不住后退了一下。
“你终究是要偿还的，比拉克。”阿巴顿低声说道，他看起来没有那么生气了，每一句发音都带着一丝临死前的痛楚：“你是封神了，然后呢？你赢了，你赢了，然后呢？我以混沌战帅的身份告诉你，如果不是四神饶恕了你一次又一次，你是赢不了的！”
“你看看，你看看，除了那两个尼卡罗斯魔和克鲁瑞奇魔，你没有朋友、没有盟友、没有忠实的仆从，没有和我一样焚灭银河的勇士，你是封神了？你封的是什么神？野心之神？除了这个神位，你的大魔呢？你的亿万混沌军团呢？你的升魔原体呢？”
比拉克愣了一下才明白阿巴顿的意思，野心之神突然感觉到一股酸楚和愤恨，无法自已。
从四神之下第一人开始，比拉克回忆往昔峥嵘岁月，他是怎么从一个距离封神只差一步的类神力混到一团阴影的，他的秘密，他的野心，他的大计划，阿巴顿明明都知道，他都懂！
“你都知道！”比拉克喃喃自语，她更生气了，抓过阿巴顿的脑袋，她的声音支离破碎：“那为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