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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可又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关切。
叶初并不是什么矫情的人，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像过年收红包一样，推脱半天。
他弯腰拱手，嗓音醇厚：
“多谢了，叶初谨记在心。”
“嗯。”魈平淡地回应道。
叶初很自然迈步上前，坐到围栏另一边。
过了许久，他才悠悠开口道：
“那位岩王帝君除了事情的经过，应该还跟你说了不少我的事情吧。”
“...嗯。”
“没什么要问我的？”
“...并没有说让我一定要问，你若不想说，我便不想给你徒增困扰。”魈双手环抱，闭上了眼睛。
叶初点了点头，纵身一跃，直接从顶层高速落向下方平原。
真实的风声在他耳边呼啸。
光芒一闪，他的身形又出现在围栏上，有些可惜的咂了咂嘴。
清醒梦果然死不掉，好神奇......满足完自己的好奇心后，叶初侧头看向闭上眼睛的魈：
“问吧，我也有事情要问你。”
魈睁开眼睛道：
“那你先问，我收你恩情，当知无不言。”
“那好，我的问题很好回答。”叶初没有客气，直接竖起一根手指：
“第一个问题，今年请仙典仪的结果，和往年的有什么不同吗？”
他没有直接问魈知不知道钟离的计划，而是换了个问法。
请仙典仪的流程千年不变，非有必要，不曾改动。
若是他说有不同，那就符合了叶初的猜测。
魈的眼瞳中露出一丝诧异：
“确有不同。”
果然......叶初暗暗点头。
魈果然知道钟离的计划，印证了他的想法，因为在原本的世界中，得知帝君陨落的魈反应实在过于平淡。
硬要说的话，那就是——尬演。
叶初又伸出第二根手指：
“第二个问题，若是璃月遭逢大难，你们仙家是不是一定会出手？”
“是。”魈很快地回答。
叶初收拢手指，目光与他对视，沉声问道：
“那我有一个请求。”
“但说无妨。”
“帮我说服其他几位仙家，下次璃月遭遇劫难，不要出手。”
“不行。”魈立刻回绝，“守护璃月是我等仙众和帝君签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