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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看着他，想着他身上是不是有虫子。
他慢慢挪了挪，掉了个头闭上了眼睛。
铭泽和习渊躺在干草上，看着燃烧的火焰，心里又酸又痛，不是个滋味。
……
天蒙蒙亮时，历湛才喘着粗气躺到一边，看着洞顶。
一双红瞳渐渐清明，侧头看了眼，脸上泪痕还未干的她，怜爱又心疼的吻了吻她的眼睛，给她盖好兽皮。
深邃幽深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神色几经变换，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习渊和铭泽天一亮就起了，回到洞穴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门就开了。
历湛淡淡的看了他俩一眼，出来把门关上:“棠棠刚睡。”
言外之意，现在他们不适合进去，因为气味还没散。
习渊无语的瘪了瘪嘴，这可真是……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没有明天了？今天就要没了？！用不用我送送你？！！”他忍了忍没忍住，没好气的怼道。
历湛轻飘飘的看了眼气急败坏的习渊:“我有没有还不清楚，但是你有没有，我倒是清楚的很，试试吗？”
习渊眯了眯眼睛:“你确定现在？”
怀疑的语气，再加上他向下瞟的眼神，直接让历湛沉了脸色。
“你找死？！”
习渊咽了咽口水，翻着白眼:“我可没有，问问都不行，咋？你真……”
历湛二话不多说直接就是一拳，习渊及时侧身躲过，心有余悸的摸了摸高挺的鼻子。
第二次了！！！
“你故意的？跟我鼻子过不去是不是？！”
“要打就打远点，别吵到她。”铭泽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阴郁的眉眼扫过历湛和习渊，背靠着门站着，垂下了眸子。
“哼！”习渊瞪了眼历湛，从他身边走过，也靠着门站着。
历湛没说什么，快步走远了。
……
渐渐的起风了，雪被刮到脸上，冷了心里。
铭泽整个人如一个冰雕一样，动都不动一下，孤寂落寞的样子，看的习渊有些咋舌。
想找点话题缓和一下，最终也放弃了，因为他发现无话和说，他心里也没好受多少。
快中午了，他们俩才进去的，空气中淡淡的气味，让铭泽的脸色更不好了。
他轻手轻脚的过去添了添柴，坐在火堆旁看着她的睡颜，眸子幽深的如漩涡一般，蕴藏着风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