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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是做到了,现如今我每日都能看到她,可她却再不会像从前一样喊我一声「齐域」,她只是低垂着眉眼,恭恭敬敬的喊着「陛下」。
她怕我,很怕很怕,可我,又何曾想过要伤害她呢?
最近贺淮安总是说一些奇怪的话,时常将我认成是从前的齐域,还将我认成长赢,太医说她那是得了癔症,是心病,无药可医。
我看着她整日陷在回忆里,竟还有些自暴自弃的想,这样也好。
至少从前的她,还没那么恨我,一辈子都能活在回忆里的话,醒不过来也没关系。
我大概是疯了,得了癔症的何止是贺淮安,想一辈子活在回忆里醒不过来的,何止是贺淮安!
那日家宴,下了好大的雪,贺淮安看上去很高兴,她很久没有那样笑过了,可阿姐却哭着对我说,要我放过贺淮安,问我为什么独独对她这样狠,我说不上来,我只是想着,外面的雪下的可真大啊,贺淮安她定是会冷的,我得去陪着她。
「阿域,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吗?那该是怎么样的?
「阿姐,你说,要怎样喜欢一人?」
「贺淮安说那长赢给她买了一院的灯笼,便是真心对她好了。可是只要她喜欢,我能为她把整个皇宫都挂满。如此……便是真心喜欢了吗?」
什么才是真心喜欢一人呢?我那天一个人在雪夜里走了很久,大雪落在脸上,落在肩头,整颗心都凉的彻骨,但我还是不停的走着。
贺淮安,你在哪呢?我好像……找不到路了!
贺淮安又在撒癔症了,她把我认成了从前的齐域,她说要帮我去采草药,她说村子里有那些恶人她也很害怕,她说没关系,她很快便会回来。
她没有回来,她和阿姐一样,没有回来。
原来,我从那一刻起,就已经失去她了。
我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见我又回到了那个曾经无比嫌恶的小乡村。
春日里,院子里的海棠树开了花,总有麻雀落在上面歇脚,邻居家那个脏兮兮的丫头总是会来,隔着一个院墙,用手里的弹弓瞄准海棠树上的鸟。
「我射弹弓准的很。」那丫头说。
我不信,「可你从未打到过麻雀。」
「那是因为不想伤害它们啊!」
「彭!」
又是一声石子撞击树干的声响,海棠花跟着落了一地,一片花影重叠里,那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