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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一夜之后, 姜秀润对于太子是否是个分桃断袖的, 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若是那次因为情势所迫, 凤离梧无甚么良佳的人选, 勉强而为之的话, 他犯起风流来却并无半丝勉强状。
那等子的急迫唇舌, 更不像是个厌弃女子的。若不是她死死护住,衣衫都差点被他解开了,饶是这样, 隔着薄薄的衣衫,也被他占去了无数的便宜……
姜秀润现在越回想, 越觉得不是滋味, 那宫中送来太子的补药,哪里会是什么虎狼之药?大约不过壮阳助兴尔, 而且太子忍了那么久,才入了她的房,怎么就立刻焦忍难耐?
可是偏偏又不能指着凤离梧的鼻子, 大骂他占人便宜, 现在太子让她上车, 她也不得不爬上去。
只是坐上之后,不由自主跟他保持着距离,不似往常一般殷勤的端茶捶腿。
凤离梧自然也觉察出来, 倒是很亲近地搂着她的肩, 伸手去摸她的额头, 看她是否发烧了不甚舒服。
车厢之内, 避无可避,姜秀润被他搂得满怀,便挣扎着要起,闷闷道:“殿下这般,可觉得我身份低贱,不配得殿下的礼遇?”
凤离梧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淡淡道:“君此言从何而来?”
姜秀润舔了舔嘴唇,鼓足勇气说:“不然殿下为何三番五次如此,岂不是觉得我只配以姿色侍奉殿下?”
凤离梧轻皱起眉,虽然是快二十的青年,可私下里,只要凤离梧放松时,表情也微微有着少年郎的困惑稚气。他就这般无辜而又疑惑地问:“君此前在道观也是中了迷情之药,本该知道难以自抑的苦楚,可你那时连孤都能飞扑过来,一言不发便是胡乱亲吻,有问过孤愿意吗?”
姜秀润被问得一窒,这段历史简直暗黑无比,只要提及,她顿落下风,只能硬着头皮强辩:“可太子的补汤,并非如药那么猛烈,而且府中那么多的俊男美人,太子为何偏要为难我……”
凤离梧自那一夜后,做起事来便有些心不在焉,许是春季万物繁衍的缘故,竟想时时刻刻都抱着这女子,品尝着她的娇软才好。
就比如现在,拥着她的腰肢,细细一把,就是因为着了男装,又缠上了那厚厚的裹布,品酌不得柔脂丰盈……他懒得再听这女子言语谨慎的指责,只顺着雪白的脖颈亲吻上她的耳垂,语言含糊道:“孤非圣人,你既起了头,让孤知道了个中滋味,又整日在孤的眼前晃,叫人怎么忍受?那一盅补汤喝了怎么个难受法,你又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