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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结』是相思的意思。」
我系结的手微微一滞,旋即不动声色地将这片刻失神掩去,继续系结,一面抬眼望他,道:「过了这样久,大人竟还记得。」
他淡淡笑了,不再言语。我亦不说话,空空荡荡的殿堂里,静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与泠泠的流水声交织在一起,令人心底澄净而欢喜。
待宋引默换好了管事送来的衣物后,便要将重伤的逃犯押送回大理寺。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与我告别道:「官务在身,我便先同春桃姑娘告辞了。」
他的头发尚有些湿润,我轻轻点了点头,道了一句大人走好。
他轻轻一笑,道:「秦二予你的獬豸符你必得好好收着,若非万不得已,不要轻易示人。」
我想起怀中揣着的令符,虽不明所以,但宋引默所言必有他的道理,便应了一声好。
宋引默见状,眼眸微弯,又道:「我予你的双鱼佩也要戴好,日日都要戴好。」
我不理会他,目光落至捆在马背后尚未止血的逃犯,很有些忧心,道:「大人先前为了救我将此人重伤至此,可会被追责?」
宋引默瞥他一眼,眼底颇有些轻蔑之色:「重伤又如何,便是要他一条命也是轻的。姑娘不必介怀,此人在西北借着行商名号,与西凉国做军火生意,买卖军火甲械。昭国败类,罪无可恕。」
军火?敌国?这样的人又怎会认识公子?
我想起逃犯看到公子的獬豸符后恨意昭然的模样,一时串联不起其中关窍,于是不再往深处细想,只同他点了点头,道:「料想大人还要审问这人,快些回去吧。」
宋引默同我道了一声保重,便利落地翻身上马,向我挥了挥手,一骑绝尘再无踪迹。
我目送着他身影渐远,脑海中思绪纷飞之余,不知为何一阵空落之感袭上心头。
然而我才没时间伤感,此行公费游玩一趟的目的我自然是没有忘的,公子的衣裳还在包裹里规规矩矩地躺着不是?
经历了这样大一通波折,待我哼唱着《洗刷刷》将公子的衣服尽数洗净拧干之后已是日薄西山了。
彼时我将将打包好衣物,回头便看到日暮下殿门边倚靠着的一个纤长清隽的影。
他正垂首漫不经心地把玩一把折扇。他的手是最好看的,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握着扇柄,忽而将其展开,似要细细观摩扇面。暮时光晕最是温暖柔和,柔柔地落在他身上,依稀可见得空中跃动着的细小尘埃。而他本人则一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