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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迹诞生了。
鼓声、汽笛声响起，匍匐的黑暗们越发狂乱地大叫起来，仿佛连本就疯狂的它们也不能理解这一幕的发生。
那是疯狂，是邪恶，是亵渎，是吞噬他，碾碎他，然后反哺他的禁忌。
那是邪神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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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九章 死亡的权利
有什么在交换，在融合，迸发出了无数光怪陆离的维度乱象，扭曲的气息让盘踞在时空泥潭中的存在们瑟瑟发抖。
最后连狭窄的世界都无法忍受这样禁忌的仪式，强行切断了她与世界的联系。
“无数邪神眷属们会撕裂这片大地与天空，为自己的主人呈上最佳的祭品。它们会在未来降临，也会从过去袭来。而你，必须成为最后的胜利者，让这个世界成为万千子嗣的温床。”她舔舐着他人类的残渣，微笑道：“这是约定，你必须取悦我的约定——”
这约定既甜美，又危险，不容置疑，让人瑟瑟发抖，又带着禁忌的期待。
宛如午夜的灰姑娘，又像是见到了日出之光的美人鱼公主，她消失在了一片梦幻的泡沫之中，只留下了茫然定下约定的他。
卓一凡终于回忆起了一切，那个好像某种疯狂又不可触摸的梦境。
原来小茧就是那个约定好的禁忌之子，自己则是向着邪神示爱的愚蠢人类。
可是那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自己会跟世界这么宏大的概念扯上关系？
这时候他忽然恐惧起来，对自己突兀获得和失去的一切患得患失起来。
卓一凡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一个恶意的玩笑还是穷究整个宇宙都不曾有过的疯狂，宛如一只蟑螂的示爱被人类接受一般。
哪怕是连邪神都会惊讶的疯狂。
他的心中充满无限疑问，这时候却都转化成了高涨的怒火。
“我正在思考爱和人性的伟大命题，不要打扰我！”
小茧不知何时已经脱离了战场，卓一凡则是狠狠握住胸前的利刃，不让它抽出。
白领男还在狂乱地叫着：“都去死吧，死吧！”
卓一凡仿佛看到了一个扭曲而自私的灵魂在痛苦地咆哮，不由得感到悲哀。
利刃和肋骨摩擦得嘎吱作响，就是扯不出来。
“做出这些事情，你妈妈会很伤心的！”
卓一凡咬牙切齿着，心脏被刺穿的痛楚让他说话都漏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