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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无助的小兔子，她缓慢腾挪着靠近：“霍总......”
声音都在抖。
男人低低应了一声，大掌落在她光洁稚嫩的肩肉上。
“霍总。”
陆念眼里含着泡晶莹的泪珠，身体簌簌得抖。
照旧低应一声，霍司州抬起她的下巴，用拇指指腹蹭她的眼睛。
她本能闭眼。
泪珠被逼出来，打湿了浓密的眼睫，他指腹划过的时候还不乖地颤了颤。
像是被雨水淋湿的幼鸟，稚嫩又调皮。
捏紧了怕伤到吓到，捏送了又怕她飞走。
“怕成这样？”
喜怒难辨，他低声问：“怕什么？”
“不......”
粉唇嗫嚅，陆念想摇头，却被他捏住下巴动弹不得。
她想说她不是怕，却又找不到借口解释。
霍司州低头亲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