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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来过海拔这么高的地方，下了飞机就感觉不舒服。肖珩看了她一眼，告诉沈翌她应该是有高反。
于是沈翌右手提着她的双肩包，左手扶着徐清旖，让她尽量把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
路过一个药店时，沈翌让她坐在门口的小桌旁等着，从里面买了瓶氧出来。
他蹲在徐清旖面前，撕开塑料包装，装上面罩，抵在她的鼻梁处，“我按压的时候，你就吸气，知道吗？”
徐清旖看着他点点头，依照着他的话，深深吸了一口。
“拿着。”沈翌动了动手，示意她拿住面罩，然后又从刚才的塑料袋里拿出几支葡萄糖，他撕开其中一支，将剩下的放回兜里，“好点了就把这个喝了。”
徐清旖没有经验，只能听着他的话呆呆地点头，眼神紧盯着。
肖珩他们是来做关于这边的一个棉花生产地的广告包装的，他们来的人里不止徐清旖一个人有反应，于是告诉沈翌先带着徐清旖找地方休息，再看看能不能坚持。
送走他们以后，沈翌又一次回到店里，徐清旖的视线没了落脚点，游离着看向远处的广场。
祖国的生日，广场上有白鸽一圈一圈盘旋，藏民们在那里放着歌跳着舞。
徐清旖抬头，看见一片蓝得出奇的天空。
“能行吗？”沈翌出来的时候，徐清旖已经将面罩摘了下来。
她的反应不算很严重，大概是长途跋涉加上睡眠不足，才导致了身体的不适。
她摇摇头，在沈翌的目光下喝掉了那支葡萄糖，笑着回答：“我没事。”
“店员说我们最好是住在布达拉宫附近，那里的景色很好，去雪山也有人拼车。”沈翌皱着眉，“你们只是来采样的话，你能坚持吗？不行的话我们一起回去。”
“我可以。”徐清旖拍拍他的肩膀，“你别太小瞧我啦，沈翌。”
“我们打车过去。”玩笑式的回话并没有让沈翌放松警惕，他扶着徐清旖慢慢往前走，忽然想起了什么，他说：“之前在书上看见有人说拉萨有一家小诊所，晚上去那里测一下血氧，医用氧吸几个小时，再吃点他们开的药，高反就会被消灭的。”
徐清旖闻言笑了出来，“我真没事，晚上肖总还说要去布达拉宫前看庆祝表演呢。”
沈翌不愿意，“看了表演去。”
“那时候人肯定都关店了。”
“那就现在去。”
“不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