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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对比，她面色没有一丝变化，声音有一种不卑不亢的平静。
“陆总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陆妄没说话。
商稚再次开口，“唐小姐还在客厅等您，您确定要和我浪费时间吗？”
商稚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觉得身边人的眼神一下子锋利不少。
“我要做什么，不是你能指指点点的。”
头顶落下的声音越发傲然，商稚缓缓站起，语气恭敬，“确实不是我能指点的，只是我不过就是个佣人，您是陆家的主人，旁人要是看到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知道的是说您对自家庄园的工作亲自监视，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对我余情未了。”
说这话时商稚一双眼睛直勾勾看着陆妄，眉眼中的那抹坚定，和她身上的装扮对比鲜明。
即便商稚穿着最脏的工作服，做着最累的活，可她眼中的那抹傲气，却让她看上去——很贵。
这抹气质是无论唐瓷穿上多名贵的衣服，戴上多稀有的首饰，或者接触多有名的人，都无法得到的。
再一秒，商稚的下巴被捏住。
陆妄语气不算客气，“看来你的工作还是太轻松了，让你还有精力和胆量跟我在这里伶牙俐齿。”
“陆总您误会了，我不过是好心提醒，毕竟您也不想和我这样的人扯上关系吧。”
话音落下，陆妄指尖几不可见地一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