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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计划逃走
我生下他，你让我走。
你愿意，她愿意吗？
沈斯衍握紧她的手，他眼中凝聚起狂浪，但他的神情和声音都平静到极点。他甚至微笑着，对她说：
“除非，”
“我死了。”
顾皎没意思地白他一眼，嫌恶地甩开他的手。
她现在除了在他的陪伴下出门透透气，哪里都去不了。
所有的证件都被他收走了，也没有一分钱。
进出北城的所有通道都被他打了招呼，如他所说，她别想离开。
被困在别墅的一方天空下，被孩子吃尽血气，还有那么多想不明白又无能为力的事。
二十七岁的顾皎由一朵始终挺直脊梁骨永不低头的向阳花，变得日渐枯萎。
自从那天从医院回来，顾皎连续好几天都在做噩梦。
她又梦见小时候，原本她有爸爸，有妈妈，他们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直到后来，那个女人在外面认识了别的男人，嫌她爸爸没有本事。
争吵越来越多，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
记得那是个阴雨天。
那个女人突然回家，她爸爸告诉她：
你妈一定是回心转意了，要跟我们好好过日子。
结果，她是回来离婚的。
她爸爸苦苦哀求她：为了皎皎，不要走。
最后，那个女人不见了。
周围所有人都嘲笑顾皎——
你妈跟人跑了！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
“不要求她，不要……”
“爸，别求她……”
顾皎又梦魇了。
她紧紧揪着被子，泪水淌了满脸。
“皎皎，皎皎？”沈斯衍心疼地抱住她。
他吻干她的泪，一下一下轻拍她的肩膀，让她在他怀里安睡过去。
……
顾皎本一句话都不屑于跟他说，但有一天她突然问他：
“我爸在中心都见过什么人？”
沈斯衍知道顾林的死是她心里这辈子都过不去的坎，比她被虞湘湘顶替的那件事还要过不去。
听她主动问起，他也终于有了解释的机会。
“皎皎，我查过了，爸除了我以外，没有见过外人，每天接触的只有医生、护土、护工。爸确实是……服毒的，确切地说是化学药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