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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换了地方,蹲在书桌前,下巴垫在自己的手背上,眨巴着大眼睛,笑眯眯的盯着张启山。
张启山悬空笔尖好一会儿,纸上已经有了一个墨点儿。张启山把钢笔帽拧上,缓缓的说,“不行。”
“收回,不行。”张启山又重复了一次,站起来准备离开书桌。
“为什么啊?”吴邪整个人扑挂到张启山肩上,“为什么不行啊?”
“不行就是不行…”
吴邪看到张启山的耳朵尖儿有点红,用手指去拨弄,结果就更红了,“为什么,为什么?”
“别十万个为什么,就不行,”张启山说着,背着吴邪在回箱这个小小的空间里转来走去。
“我不管,你刚才说行的!”
“我收回了!”
“你以为你用小白他们说的微信呢,你还带撤回的你,口动撤回没用,我听到了。”吴邪记得有阵子白发儿总说撤回,后来仔细问才知道是后面几年里的一种交友软件,有个消息撤回的功能。交友软件存在的时间其实覆盖了吴邪活着的最后几年,只是彼时心情生活已堕入灰色的迷茫期,他没时间感受新的事物。
“吴邪,”张启山色厉内荏。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略略略略略…”
“你能不能和他们学点好!”张启山把吴邪背在背上,话是拒绝的,语气间倒是蛮享受的,“吴邪你多大了?别跟小孩儿要糖吃一样行不行?”
“七八十岁吧,”吴邪说着手掌心出现两块糖果,撕开包装纸塞到张启山嘴里一块,自己吃了一块,“甜吗?”
“恩,”张启山点点头,糖是很甜。
“写吗?”
“不恩,”情书是绝不可能在吴邪面前写的。
“张启山你说话不算话!”吴邪勒着张启山的脖子,使劲弹着张启山的后脑勺。
张启山被糗的无话可说,有时候对付蛮不讲理的吴邪,张启山只这一招。
“你除了这个还会点儿别的吗?”
“把你嘴堵上,就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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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导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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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到了开会的时候,吴邪给张启山刮完胡子就跑到了队伍回箱。远离张启山那只热衷喜欢某些事儿人,永远做不完的非人类。正好看到解语花坐在餐桌前,切着蛋糕,吴邪赶紧去分了一块儿。
“你别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