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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觉是周枫亭认识的人，而且很熟。
“不是。”
没想到周枫亭否认了，可是他又接着说：“不过他是周丞的助手，叫陶波。”
“如果不是巧合的话，周丞是知道我们来这里的。”
“你哥哥知道你来这里……还安排人去散布病毒？他不怕你有危险吗？”
“……他应该就是想看我有危险……”
宋星云：“……”
宋星云理解不了，周枫亭转而问他身体现在怎么样了，宋星云打了抑制剂后身子有些发虚，使不上力，其他都还好，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
远处一辆吉普开来，车灯晃了晃二人的眼睛，正当宋星云觉得司机没素质的时候，车上的人冲二人打了招呼：“星云！枫亭！”
“李之然？”
李之然没穿军服，一身休闲装，他按了两声喇叭：“上车再说。”
“我被派来办点事，刚巧听说S市机场出事了，想到你们可能会来S市，于是过来看看，没想到真的遇到你们了。”李之然说。
“姜和让你来的？”周枫亭直接就问。
李之然没想到这人直觉这么准，呃了一下后慌忙解释：“那个我可不是来跟踪你们的。”
这么一说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宋星云也跟着反应过来：“所以你当时才会说周枫亭的哥哥在S市，就是为了让我们来这里？”
李之然见被拆穿了索性不说话了，沉默了下他又道：“……先说好，我可是来帮你们的。”
周枫亭倒是对李之然来做什么的不是很感兴趣，往后靠在了座椅上说：“那就直接去实验室吧。”
说是实验室，其实是一个60年代的小院子，外面看起来和普通民房一样，门口有一个门卫大爷在打盹，电视里放着晚间相声节目。
门卫大爷看着快凌晨一点了还要进实验室的三个大男人，说什么也不放人。
“实验室谢绝外人参观，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也得明天早上十点以后来这里登记，等里面的工作人员上班了核实了身份才行。”
“大爷～我们有急事，您通融通融？”宋星云放软声调说，可大爷不吃他这套，摆摆手让几人快走。
周枫亭看着旁边两米多高的围墙若有所思，大爷仿佛猜到了他要做什么：“这围墙上面有红外线感应装置，就连老鼠爬过都会被电，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那没办法了，李之然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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