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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注意她的一切
季清棠听完，她笑了，“听话？”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有人用“听话”这个词来形容厉泽淮，一种莫名的违和感瞬间从她心头升起。
“我认真的，没开玩笑。”厉瑶担心季清棠会误认为她和她在开玩笑，她当即补了一句。
季清棠闻言，心头情绪瞬间翻涌而上，但只一瞬，便被她尽数压下，在看向厉瑶的时候，她回，“可能是你二哥本来就是一个很好的人吧！”
因为好，所以不给人难堪。
厉瑶想到她被迫抄的这几天家规，她干干地笑了笑，“可能吧！”
季清棠：“……”
厉泽淮没有在公馆吃早餐的习惯，今天却是第一次，常年跟在厉泽淮身后，负责他的饮食起居的王姨对此挺意外的。
一直到厉瑶拉着季清棠到了餐厅的时候，她似有所思。
恍然间，她又想到了几年前，她在打扫厉泽淮的书房的时候，捡到的那张女人的素描，那张素描，应该就是眼前的女人的素描。
“王姨，这是我二嫂。”王姨正想着，厉瑶一句话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看向季清棠，王姨当即打了一个招呼，“夫人。”
季清棠应了一声。
王姨见此，她当即说道，“先生，夫人，是现在吃早餐吗？”
“现在。”厉泽淮回了一句。
王姨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坐吧！”厉泽淮顺手拉开了身边的椅子，看向季清棠，招呼了一句。
自然且干脆，椅子临近厉泽淮身旁，紧靠在一起。
季清棠看到此，她眉心跳了好几下，想要避开厉泽淮，可碍于厉瑶现在在这里，不好拂了厉泽淮的面子。
季清棠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坐下，“谢谢。”
见季清棠强装淡定的样子，厉泽淮顿时觉得有些好笑，他回了一句，“不客气，厉太太。”
话落，厉泽淮坐了下来，手很自然地搭在了季清棠身后的椅背上。
厉瑶看到此，她轻“啧”了一声，“二嫂，你干嘛对我二哥这么客气啊，这些难道不是他应该做的吗？”
厉瑶的话里带了几分调侃，季清棠听闻，哑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
也就在这时，厉泽淮淡淡开口，“你家规抄完了？”
厉瑶：“……”
行吧!
当她什么都没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