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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聪明点姜苒
没主动挂视频，是想礼貌等祁靖西再说一句。
一双眼眸对镜头偶一流盼，等待着，期盼着，如幼鹿般无辜。
“还有事么。”他问。
画廊的事被带过，他甚至不愿意去提这类事情，姜苒不敢造次，眨双委屈巴巴的眸子，“我可以有吗，先生既然肯接我的视频，可不可以拖延一点点时间陪我。”
祁靖西真觉得有意思，接了她的视频，她便不知好歹得寸进尺。
一粒夏威夷坚果精准入碟，他轻笑一阵，“胆子越来越大了。”
她嗫喏：“是挺大。”
祁靖西忍俊不禁：“人小，那儿大。”
说得一本正经。
姜苒捏紧手指里的纸巾，不知觉撕出好多碎条，不仅忙着聊天，还闲到撕纸，听到那几字瞬间，好似有股电流击中身体，手发僵，慢慢地，低头看前胸的沟壑：“什么，我刚刚…”
“聪明点姜苒。”
几分耐人寻味，几分吟味，一句‘聪明点姜苒’，祁靖西已经挂断视频。
徒留她娇羞颈赤，胡乱慌张的猜想。
她往常是穿比36D大一码的衣衣，偏祁靖西话只说字面意思，人生第一次，这么想重拨视频问清楚。
是笑她胸大无脑吗。
没理由，她不敢。
想到没洗澡，姜苒收拾睡衣进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片刻，打开花洒淋浴。
“哪笨。”
拿浴巾擦手，姜苒摸到手机：「微笑jpg，741美术专业理论满分」
「集训素描满分，我的手握笔十分丝滑且有节奏」
打开花洒，继续洗澡。
…
跨国视频结束。
祁靖西依旧坐在原地，仰头挨在沙发背，看着‘握笔丝滑有节奏’的字眼，提唇淡笑了声，眼底光影清冷孤寂。
手机和枕头被他扔到一旁，散乱无序。
梁文邺坐下时，耐心拾起枕头垫背，放好他的手机。
梁文邺：“这样活着特没意思。”
要什么都太轻松，就不知道该要些什么了。前途吗，他梁文邺的前途已经板上钉钉，一片光明。
许久，祁靖西开腔，“你那位呢。”
梁文邺懒散应：“出去逛街，没问在哪。”
祁靖西没目的地问：“这回打算多久。”
梁文邺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