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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9、
我的第二个孩子啊。
我妈告诉我说她脑子傻，不幸掉入粪坑，因而没了。
说到这里，我双手捂脸。
心头有一种说不出的焦躁和烦闷。
缓了好久之后，我继续往下讲。
孩子没了以后，男人经受不住打击。
开始神情恍惚，胡言乱语。
人们都说他得了癔症。
但是无所谓，男人么，本来就是负责传宗接代的。
“人疯了也而不要紧，只要还能生娃就行。”
投过玻璃窗上的倒影，我看到我脸上的表情，像哭又像笑。
接下来我的第三个、第四个孩子也接踵而至。
万幸的是，这两个孩子没有遗传他的疯病。
很健康，而且还是女孩儿。
我发自内心的开心。
但是开心过后，更大的考验也来了。
家里多了两张嘴要吃饭。
靠我妈种的那一亩薄田，很快就食不果腹，饥一顿饱一顿。
我实在没办法了，正好梅花姨说有一个不能生育的富豪正准备领养一个小孩儿。还会给一点儿领养费用。
反正我已经有两个小孩儿了，被领养走一个也好。
这样她能生活的更好，家里也能改善改善伙食。
只是钱真的不顶用。
到手没热乎几天就没有了。
我实在无奈又卖掉了一个，不，是让人领养了一个。
孩子吗，再生就是了。
反正那男人虽然看着疯疯癫癫的，但是能生女儿就行。
但是，很快我就被现实打脸了。
男人好像失去了生育能力。
村医说，是因为常年饥饿受冻，并且多次生产后没有及时调养身体的原因。
我有些不理解，“那其他人生完下地干活就行，他怎么不行？而且他每次生孩子的时候，我都很少打他了。早知道他身体这么差，我应该买别人。”
村医只说每个人身体素质不一样。
既然他没有了生育能力，留着好像除了吃饭也没什么用了。
于是我妈想了一个招。
我们村有很多年龄很大的老光棍......
10、
女病友霍地站起身来，她牙关紧咬，脸上青筋鼓起，拳头死死地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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