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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他的怀疑像是一把铁锤，狠狠把陶奚时砸出一个洞。
她死死攥紧了双手，尖锐的指尖扣进掌心：“你有证据吗？证明我换了的药。”
宋鸣鹤收拢五指，握着药瓶的指节泛白。
他额尖青筋暴起，下颌线紧绷：“陶奚时，这瓶活血的药，就是最好的证明……”
“陶奚时，你是她姐姐，怎么就这么容不下她和她的孩子呢？”宋鸣鹤的声音喑哑，垂在裤子两侧的手在不停发颤。
“就是因为我把念安的名字给了她？”
“我明明已经说过，等乔燕生下孩子，我就送她走啊！等你在全军面前做完检讨，我们就像以前一样过日子啊。”
“这句话，我到现在都没变过，我也从没说不和你结婚……”
陶奚时从没见过宋鸣鹤这个样子，像个理智在徘徊线上的疯子。
她合了合眸，再多的话，出口也只变成这一句：“宋鸣鹤，我没有换她的药。”
话音落下，走廊一片死寂。
宋鸣鹤不回答，脸上的怀疑也没减退半分。
陶奚时也没想着他会相信，她看了眼墙上的钟，已经12点。
803解密处已经来了消息，凌晨4点就会有车来接她，她不能再在这里和宋鸣鹤耗着。
想到这里，陶奚时转身要走，手腕却被宋鸣鹤拽住。
他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巧燕没醒来之前，你哪儿也不能去。”
陶奚时呼吸一滞，正要说些什么。
“手术中”几个红字突然熄灭。
宋鸣鹤紧张回头，围上从手术室出来的医生：“医生，情况怎么样？”
医生拆下手套，松出口气：“好在送来的及时，现在母子平安，早产的孩子要住院观察。”
身后的医护人员应声将乔巧燕和孩子推出。1
刚出生的婴儿皱巴巴的，就那么躺在乔巧燕的身边。
乔巧燕脸苍白，有气无力又依耐十足地喊了声“鸣鹤”。
像是才意识到陶奚时在，乔巧燕张了张嘴，“姐……”这个字还没出口。
宋鸣鹤发冷的声音穿过陶奚时的耳膜，一锤定音：“她不配做你姐姐。”
他看都不再看陶奚时一眼，只丢下句：“回去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并且。”
“我会在明天全军的晨会上追究你的责任，等到你反思清楚了，我们再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