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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羽知道是这座城的意识在现。
嗡嗡嗡。
一团朦胧的雾气浮现而出。
这座城都仿被灰蒙蒙的雾气所笼罩。
与此同时，这颗古星仿佛都定格在了这一刻。
所有的人全部都不动。
仿佛一瞬间被抽离了所有的生命一样。
变成了一具具的躯体。
唐羽眼神动了动。
这颗古星所有的生命都在轮回。
城内的人无法死去，但确是另外的一种轮回。
但轮回的根本就是这座城。
其实这座城的意识，不只是融入到了城内的人神魂内。
是这颗古星的所有人都包含着它的灵。
所以随着这座城的灵的浮现。
所有人的一切都被抽离了。
嗡嗡嗡。
那团灰蒙蒙的雾气，模糊之中化作了一个人形。
似有似无，唐羽从那雾气之中听到了叹息的声音。
这叹息如此的沉重。
仿佛穿过了万古的岁月，跨越了无数岁月长河响彻在了耳边。
“你回来了。”
这声音有些苦涩的沙哑。
但不知道为什么，唐羽却感觉到了有些熟悉。
这种感觉到底从何而来，就连他都很是奇怪。
“这座城的意识？”唐羽询问道。
“是，也不是。”那道灰蒙蒙的身影说道。
唐羽眉头微微一皱：“什么意思？”
在唐羽看来这定然是这坐城的意识无疑。
“我是这座城的意识，但也不是。”那道雾气的身影说道。
“你这是废话。”唐羽看着它，突然间笑了起来：“你说我能否彻底的将你粉碎？”
原本探查不出来，是因为没有想到，它的意识隐藏在所有人的神魂内。
如今真灵重聚而归。
对于唐羽而言，似乎真的可以轻而易举的毁灭它。
“你自然可以做到，但是你不会这么做的。”那道身影叹息了一声：“为什么让你走，你却不离开呢？”
“我为什么要离开？”唐羽冷声说道：“停留与否，都在于我，谁能强制我？”
轰。
一股强大的气息从唐羽的身上蔓延而出。
向着那道身影压迫而去。
唐羽想要给他一个下马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