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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抗拒那双充满皱褶的双手。
外婆又抬起头来，看着楚恬，眼神充满了责备。
“你这孩子，心太狠了，一走就是五年，连个消息都没有。”
楚恬垂手听着，不敢抬眼与外婆对视。
五年前，她离开时。
被刘婉芳的事情搅得心神不宁，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外婆，干脆直接选择了逃避。
这次，也是她不得不来。
“外婆，你这段时间，有芳姨的消息吗？”楚恬直接问了出来。
沙发上的刘清玉听到这个名字，像是猛然想起了什么一样。
“你不提，我都差点忘记了，这人确实好久好久没有来过了，上次来是什么时候来着？”
刘清玉翻着手机和日历。
楚恬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刘清玉没有翻到，才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和她关系一般，好久没有联系过了，上次霍川来还提起她的近况，好像是在忙着收购一个医美公司吧
。”
刘清玉只想打个哈哈，但是楚恬却把这件事记到心里去了。
没想到床上的外婆叹了一口气。
“清玉，你不用解释了，告诉她也无妨。”外婆说道。
刘清玉瞪大了眼睛，看着床上的母亲，这可是母亲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啊，就这么说出来吗……
“我来跟你说，其实我们跟刘婉芳的关系一直不是很好，只不过霍川在的时候才维持一些表面和谐给他看。”
“其实，她私下也很少来看我，她失踪的消息我都听说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过来跟我打探她的消息，或许这件事跟你有关，但我们真的一直都跟刘婉芳没有联系。”
刘清玉又缩回到了沙发上。
她就知道！
实情不可能那么轻易说出来！
楚恬沉默着。
这个方向又断了。
她早该猜到了。
“老夫人，霍先生和周小姐来了。”
外婆皱了皱眉。
沙发上的刘清玉直接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很不愉快：“又是这个女人，肯定又是过来要东西的，我懒得管，妈，你自己应付吧。”
“走，楚恬，我们去别的房间，正好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刘清玉不由分说，直接拉着楚恬去了另外的房间。
楚恬正好待在这里也尴尬，于是就带着桃桃跟着刘清玉来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