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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她受到的痛苦却是真实存在的。
她没有办法原谅。
“她在哪里？
”楚恬问道。
霍川眼神暗了暗，“在一个很封闭的地方。”
他并没有直接告诉楚恬。
“好，我上楼换个衣服，现在跟你过去。”
“嗯。”霍川应道。
楚恬上了楼，并没有直接打开衣柜，而是打开了手机，给顾白骁发了一条消息。
【楚恬：现在霍川要带我去见刘婉芳，你叫人跟上我，摸清楚位置。】
【顾白骁：你自己？】
【楚恬：是。】
【顾白骁：危险，要不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楚恬：机会难得，没法跟你说太多了。】
楚恬发了最后一条消息，关上了手机。
她换了一身运动装，扎好头发后戴了一个鸭舌帽，然后下楼去找霍川。
从霍川的表情来看，这一趟，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她只是好奇，霍川会把刘婉芳藏在哪里？到现在她都没有找到。
三个小时后。
车停在疗养院的门口。
楚恬透过副驾驶的车窗朝里面看，一幢黑漆漆的三层建筑，只有零星几个窗口亮着灯，院子里面路灯幽暗，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只有簌簌的阴风，来回穿梭。
门口没人看守，随处可见带着红点的摄像头。
光是看着，就有一种阴森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大门旁边挂着的牌子，也只有疗养院三个字，没有明白。
楚恬悄悄打开了手机地图看了一样。
定位显示这个地方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连他们开过来的这条路都不存在。
楚恬推开门，下了车，瞬
间所有的摄像头全部朝着她的方向转了过来，像是一架架对准了她的机关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