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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场面。
看的楚恬头皮发麻。
霍川来到了她身边，那些摄像头又都默默转回了原来的位置。
楚恬头皮更麻了。
“跟我来。”
霍川领着楚恬，进了门，门口只有一个中年护士在对着电脑看电视剧。
见到霍川，起身跟他问了声好，又坐了回去。
拐入走廊，那股阴森沉闷的感觉变得更加强烈。
墙是暗绿色的，走廊上声控灯反应慢，而且不是很亮。
尽管已经接近凌晨，两侧的病房当中，还时不时会传出来女人呜呜低声哭泣的声音。
越是往里面走。
楚恬心里就越是打鼓。
霍川真的会把刘婉芳关在这种地方？虽然刘婉芳不是霍川亲妈，可两个人好歹相处了将近二十年。
总不至于如此绝情。
来到走廊尽头的最后一扇门前，霍川掏出钥匙，打开锁，推开门。
扑面而来潮湿阴暗的气味让楚恬差点窒息。
她留了个心眼，没有直接进去。
只在门口朝里面望了望。
房间里面没有一点光，抬头看去，才发现这房间里压根就没有灯。
简陋的铁床上，躺着一个女人，脚上还戴着铁链，头发蓬乱，脸色粗糙，皮肤泛着一种病态的白。
她只觉得这女人的五官有些熟悉，一时没认出来。
女人是被开门声惊醒的，惊醒的瞬间，女人缩成一团。
“楚恬！”
女人戒备的朝着她看了两眼，然后喊出了她的名字。
声音带着和房间一样的阴暗沙哑。
但楚恬还是听了出
来，是刘婉芳的声音。
她实在是不敢认，面前的女人跟之前她记忆当中穿着真丝旗袍的贵妇人模样简直没法相提并论。
“她就是在这里待了五年？”
“嗯。”霍川回答她。
楚恬知道霍川没有说谎，如果不是一直待在这种环境当中，不会有如此苍白病态的皮肤。
“楚恬，真的是你。”
刘婉芳突然抬高了音调。
之前她最看不起的就是楚恬，实在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需要仰视她。
刘婉芳说完之后，就是各种怪笑。
自从跟霍川坦白完了之后，一直支撑着她的心中最后一点信念崩塌了，精神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