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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会被聪明误。</p>
打死他都不相信赵州什么都不知道。</p>
李文吉道：“苗小树呢？后来怎么样了？”</p>
钟文秀道：“小树也没有多想，我说时间太久了，都十年了，谁还记得那么多？他什么也没说就走了。”</p>
李文吉又道：“再然后呢？”</p>
钟文秀道：“再然后，他拿了很多吃的喝的下来给我，把我的冰箱都装满了。”</p>
李文吉道：“我猜，那个时候，你的冰箱一定还有不少东西。”</p>
钟文秀道：“对啊，你怎么知道？”</p>
李文吉没回答，示意钟文秀继续。</p>
钟文秀道：“以前都是冰箱快空了，他才拿吃的喝的下来重新把冰箱填满，像这种冰箱还有一半东西他也来填满的情况，从来没有过。”</p>
“填满冰箱之后，他就跟我说，他要出远门一趟，让我有事就给他爸妈打电话，他会在我吃完冰箱里的食物的时候回来。”</p>
“他还让我不要在他出门的这段时间出去，哪怕是晚上，能不出去最好不要出去。”</p>
“我什么也没说，我能说什么呢？他又不是来跟我商量的，只是来通知我的，甚至还有些威胁的口气。”</p>
陈晚星问道：“他有没有说去哪里？”</p>
钟文秀摇头，“没说，我自己也懒得问。”</p
李文吉问道：“他大概什么时候离开的？”</p>
钟文秀又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反正没有很久，大概一两个月前？哎，我真的不记得了。”</p>
陈晚星道：“一两个月前，大概就是去白市了。”</p>
李文吉深呼吸了一口气，“钟奶奶，你想好了吗？愿不愿意帮我们？”</p>
“帮我们为民除害？”</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