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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是我杀的，你信吗？”</p>
李文吉不置可否。</p>
陈晚星接着道：“但是现场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p>
李文吉还是不说话。</p>
他低着头，看着手里的录音笔，看得出神。</p>
汪龙虎意外听到汪竹醉酒的话，汪强夫妇坦白的所有事，汪竹正牌女友的叙述，以及他从白兰村村民口中打听来的陈晚星问的每一件事，再加上这支来自赵州的最关键的录音笔。</p>
李文吉已经大致捋清了整个案子的来龙去脉。</p>
汪竹失踪一案，还牵扯了十年前一起失踪案。</p>
这很有可能是两桩命案。</p>
作为一个实习生，李文吉在实习期结束之际，遇到了两桩命案，早已没了当初的心情。</p>
他现在只觉得压力很大，脑子很乱，大脑很累。</p
别看他现在占据了主导位置，但是他比陈晚星好不了多少。</p>
出乎陈晚星意料的是，李文吉回道：“我信你。”</p>
陈晚星眼里亮起了一道光，但是很快就又黯淡了下来。</p>
“你信我有什么用？警方会信我吗？案发现场，所有的痕迹都指向我，是我杀了汪竹。”</p>
李文吉问道：“汪竹在哪里？”</p>
陈晚星犹豫了几秒，叹了一口气道：“在废弃工厂的化粪池里，我跟赵州把他扔进了化粪池里，化粪池的味道，能够掩盖住尸体腐烂发臭的味道。”</p>
李文吉站起身来，“你等我会，我出去打个电话。”</p>
陈晚星没说什么。</p>
因为李文吉也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见。</p>
李文吉走出房门，也没走远，就在房门外。</p>
陈晚星隐隐约约能听得到他说话的声音，好像是在给他的师父打电话。</p>
李文吉说他相信他，难道是为了套陈晚星的话吗？让她说出汪竹尸体的位置？</p>
但是想想陈晚星觉得也不太可能。</p>
根据他现在掌握的信息，以及那支录音笔，他应该不难猜出来。</p>
赵州那支录音笔太致命了。</p>
他把该说的不该说的话，全都录了进去。</p>
李文吉大概打了十几分钟的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