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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什么都不对我们说呢?”
而木慈只是按部就班地搜寻着相关的新闻,将其打印出来,张贴在自己的记事本里,他不知道火车会如何对待死去的人,只好寻找新闻上莫名其妙死亡的年轻人,老人实在是太难判断了。
这几个月下来,倒也有不少例子。
木慈有时候会想,如果被人看到这本记事本的话,大概会以为他是什么奇怪的变态,而实际上,他只是徒劳的,勉强的,想水里捞月般抓住过往存在的一点一滴。
在残忍干涸的死亡之地上,也曾经开出过鲜血淋漓的爱之花。
他生命不能放弃的某个部分。
木慈没有左弦那么聪明,他只能这样透过不能确定的文字,穿越过死亡的边界,在幻梦之中握到那双手。
他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也很高兴自己活着回来了。
只是很想念左弦。
不过小柳倒是给木慈提了个醒,他在这漫长的五个月里,几乎放弃了一切娱乐活动,恐怖电影……说起来,也真是有点怀念的存在。
在难得的休假日,木慈晨跑回来后,一家三口在餐桌上吃着早饭,这两天木妈似乎总是有些心不在焉的,甚至还喝错了木爸的咸豆腐脑,木慈忍不住问道:“工作不顺利吗?”
“没。”木妈摇摇头,又皱紧眉毛跟木慈说,“你有对象了?”
原来是这回事。木慈沉默了会儿,其实从拒绝小柳开始,他就意料到了,于是淡定地点点头:“嗯。”
“……”这反应倒是让木妈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她又喝了两口咸豆腐脑,连什么滋味都没尝出来,不过承认总比否认好,她心神不宁地问道,“怎么不带回来啊?平时……也没见你提。”
木慈没有回答,只是说:“对了,晚上去看电影吗?”
父母当然不会拒绝孩子,木爸从以前还在租碟片的时候,就是恐怖血浆片的爱好者,木妈对这类影片一概免疫。
人并不算多,电影院近来较为常见的家庭受众大多是带着还不知道自控的小孩,如木慈这般全员成年的几近于无,他买了一张情侣座跟一张单座,远离人员比较密集的范围。
电影并不算有意思,只有大量的血液看上去很渗人,可偶尔接触到木慈曾亲身经历的死亡时,他会突然想起相关的人、伤口、流血,人的死去并不是屏幕上这样的慢镜头,它不是这样细微地刺激着延长着人们的恐惧,是一瞬间的事。
人们被吓得尖叫连连,只有木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