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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十五号深夜。
肝了一天知识的罗凡，悠闲的散步在水星街道，
他时不时抬头看向天空。
夜空中，一轮银月高悬，洒下银白月华，薄薄的云雾遮掩不住漫天繁星闪烁，偶尔有微不可查的星光划过。
自己的超能力是哪里来的呢？
是谁给自己的？
凝望星空的时候，偶尔罗凡会去思考这个问题，但也很快收起疑惑——追寻这个问题的答案毫无意义。
他看向四周，和附近的猫猫狗狗互动。
水星街，有很多流浪猫猫狗狗。
尤其是深夜，人类活动进入最低峰，猫狗都出门。
“兄弟啊，别随地大小便，去垃圾站解决，还有，不许咬人啊！”
“还有你，多抓老鼠，晚上不许乱叫。”
每遇到一只猫猫狗狗，罗凡都是如此命令道。
声音很轻。
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而收到命令的猫猫狗狗，似乎没有接收到命令，一只一只的，认真的继续流浪的日常——或是玩耍，或是觅食。
叮！
微信提示声响起，罗凡拿出手机，是来自古言的微信消息。
古言：一期临床通过了。
古言：一百个患者，都没有出现明显的副作用，而且疗效非常好，比预期的还要好不少，药物代谢实验，毒理实验也没有任何问题。
古言：药监局为我们开通了绿色通道，开始推进二期临床。
是一个好消息。
不，
好几个好消息。
罗凡：好好好！
虽然在药物制剂从实验室出来的时候，罗凡有九成肯定，新药的口服剂三期临床不会出问题，但即便是他也不敢百分之百肯定。
毕竟，这一个月来，他虽然日以继夜，但也才啃了百来本书，万把篇论文而已，知识面有些不够。
而药物进入人体后的具体演变，谁也无法完全预料。
如今一期临床通过，无发现任何严重副作用，那么，基本可以肯定，二期三期临床也八九不离十了。
距离新药上市又快了一步。
后续麻烦事，也少了很多很多。
···
翌日。
海滨医院。
“半个月就通过了一期临床。”
看着手里，关于一期临床通过的资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