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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而已。
二妞在一旁悄悄竖起大拇指，小芳抿唇，这才忍下了唇角的笑意，比起愉快的这两人，刚子就恼火得很了，对他来说，闻人奚这话纯粹是在挑衅，而在理发店发生这样的事情，闻人奚现在算是理发店的人，老板和谭姨真担心刚子会迁怒到他们身上。
刚才小芳听到这些话愤怒又憋屈，偏偏还不能反驳什么，因为某方面来说，刚子说得并没有错，连小芳自己有时候都觉得自己脏得很，可刚子又是什么好东西？她脏，他们这些整天和她混在一起的又干净到哪里去？
而且被人家指着鼻子说脏，是个人都会难堪。
她没想到闻人奚会说出这些话。
闻人奚这么说着，脸上的表情也配合得很，看得人就恼火，刚子这个当事人当然就更加恼火了，直接笑了起来，让那张本就不好看的脸更加带上了狰狞的感觉，“妹妹，你胆子倒是挺大的，刚好合适和哥哥一起出去玩，到时候你不就知道哥哥到底干不干净了？”
“那就不用了，我嫌脏呢，对吧，小芳姐？”
小芳很想说对，但她了解刚子，所以压下了到嘴边的话，顺便还对闻人奚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刚子的性子可不是不打女人的人，小心吃亏。
但闻人奚要是吃亏，那也得是她乐意吃的亏，否则的话，谁有那个能力让她吃亏？
让她吃亏的人，她总要加倍讨回来的。
“没关系，到时候你就不嫌弃了。”
刚子气笑了，上来就想抓闻人奚的肩膀，结果他手伸过来的时候，直接被闻人奚抓住了，随后一脚踹在肚子上。
“刚子哥是说自己会洗干净吗？可惜啊，有些人，烂到了骨子里，除非挫骨扬灰，否则估计是没办法洗干净了，刚子哥要是想把自己弄干净点，倒不如试试挫骨扬灰？万一到时候，真的就干净了呢？”
闻人奚站起来，脸上依旧带着笑，身上也还穿着简单的长袖衬衫，黑色裤子，头上就梳着普通常见的麻花辫，看着就是个普通的小县城姑娘而已。
小芳一双美眸已经瞪大了，正呆滞地看着闻人奚，她不明白，明明就是一个普通的姑娘，怎么此时看上去，那么让人移不开眼睛呢？而且那睥睨的目光，看着都让人瑟缩。
她也不清楚该怎么形容，如果换一个人来，大概会说，这就是气场。
气场能够让人忽略其他。
闻人奚走到柜台前，抽出一张纸，仔仔细细擦着刚才抓着刚子手臂的那只手，仔细得仿佛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