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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红鱼等人闻言，不由得看向了商毅。
商毅则是点了点头，示意莲生三十二所言不虚。
唐、叶红鱼、陆晨迦等人都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答案。
毕竟若是道魔相通，便是昊天神术的话，那岂不是说昊天便是冥王，冥王便是昊天？
那么，制造永夜的人，也不也是昊天？
这样的真相令人窒息，尤其是曾经信仰过昊天的叶红鱼，以及信仰冥王的唐和唐小棠兄妹。
毕竟如果冥王便是昊天的话，为什么这么多点西陵攻讦打压魔宗之时，昊天从来都没有降下过什么旨意？就这么看着自己的信徒自相残杀吗？
这样的答案令忠心后辈发凉，心底发寒。
莲生三十二似乎也意识到了商毅不会放过自己，反而显得有些平静，或者说他要将自己这些年的发现全都吐露出去，开口对众人说道：
“嘿嘿，想不到吧。冥王就是昊天，而这个世界就是昊天的牧场。只不过历来羊圈里的羊都是养肥了再吃，对于高高在上的昊天来说，知命境界不过是普通事物，五境之上才是真正的美味！
你们以为千年来破五境的强者真的很少吗？
虽然破五境难度极大，但是在世间的积累之下，总有惊才绝艳之辈能够看破五境之上的门槛，从而成为那超然世间的圣人！”
“但是，这千百年来，破五境之后还活着的人，却是少之又少。概因为他们在破五境之后没有真正的强者帮助他们遮掩自身的气机，从而吸引来了昊天的目光。
因此，这世间唯有四大不可知之地除了道门本就信仰昊天之外，其余三者都有着强者帮助遮掩，方才能够破五境而无忧。”
连生三十二突然看向了商毅古怪的笑道：
“你倒是运气好，没有被昊天的目光注意到。如果你的背后没有人帮你遮掩的话，那么你就是在唐国都城长安那座惊神阵之中突破的吧。那是夫子亲手建立的大阵，就算是昊天也难以将目光投射下来！”
莲生三十二的话看似大逆不道，竟然质疑昊天的伟大。但是却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若是昊天是天上的神明，那么夫子就是人间之神。
只是，莲生三十二之前所言昊天既是冥王的言论，却依旧让他们三观尽毁，世界观崩塌。
若非在场之人皆是心性坚韧，意志坚定之辈，恐怕已经道心尽毁，再也难以寸进了。
大殿之中寂静了半晌，最终商毅缓缓上前，右手指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