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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也像是肃穆到沾上了神圣的光圈。
他的话一出口,我脑中登时警铃大作。如果布莱登不提起来,我早把这个随口一提的赌约抛到脑后了——“两个月里不能跟超过两个男人睡觉”?别开玩笑了,现在连一个亚瑟我都有些无力应付,要是再来一个人,我深刻怀疑我绝对会从“疑似性瘾”变成“男性恐惧”。
布莱登对我的私生活近况一无所知,他深邃的眼底还闪烁着代表“我赢定了”的眸光。
“注定会赢的是我。”我小声说,音量放低到模棱两可。
……当然,前提是这两个月我没有跟亚瑟分手。
“你现在的状态,”
布莱登捏着手中的羽毛钢笔,破天荒地没有提起我全线飘红的出勤率,“是一个人造成的?”
“当然只有一个。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我特意咬重了数字‘一’,好像这是件多么值得自豪的事,“也就是上次我请你分析症状的那个……样本。”后面的音调渐渐沉了下来。
我看到布莱登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寡淡到难以辨清的兴致。他稍稍坐正了身体,舔了舔屈起微凸的手指骨节上飞溅的墨水渍:
“他的行为障碍是普遍针对,还是存在着特定的目标指向性?”
“后者。”
我不情不愿地揉了揉眉心,“具体来说……就是我。”
“那你就是他的触发源,毋庸置疑。”
他得出的结论跟我一模一样,“你需要负责把他治好。”
——除了后面这句。
我一直想要逃避这个莫名其妙压到头上的“责任”,但我不得不承认,我同意和亚瑟谈场恋爱有一部分原因和这一点脱不了干系——我想把他治好。
“你有什么建议吗?”我慎重地问,并告诉他我尝试过一种称不上疗法的疗法,也就是让亚瑟拼尽全力对我说上一句实话。然而因为我反应过于激烈的拒绝,好像不但没起到什么实质性的效果,反而还加重了他的症状。
既然亚瑟没办法在我面前说实话,也不愿意告诉我他究竟在隐瞒着什么,我便尝试着依照布莱登提供的方法,让他用反问或提出另一个问题的形式代替直接回答。一开始这个方案进行得十分顺利,可是到后来他的问题就变得越来越面目全非了——
“他在这儿亲过你吗?”
每来到一个新地方亚瑟都会这样问我。据我观察,那个“他”指向很模糊,可能是马修,也可能在代指任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