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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瓜?”
剑指一挥,风刀将金瓜一剖两半,香甜汁水流了满桌。
谢玄大喜,伸手又再试,将一只金瓜切成四五瓣,送一瓣到小小的嘴边。
“我明白了,这切大的东西比小的东西更容易,硬的东西比软的东西更容易。”谢玄随手捏起个馒头来,果然难使上力,切口不平。
“怪不得二师父让你先切瓜呢。”
大小正好,软硬合适,确是练手的好东西。
谢玄教小小:“你闭目凝神,可觉得风在指间?将这一缕握在手中,觉得自己握着的是什么?”
谢玄觉得自己手中握的是把剑,就像他年幼初练剑时一样,剑在手中,却不能随心而走,练剑要练到衬手也花了几年功夫。
御风而风无形,再多花几年的功夫就是。
小小阖上眼睛,抬起手来,只觉得微风细细,心海之间确是握住了什么,可不是剑也不是刀,而是一根针。
风针扎向金瓜,金瓜纹丝不动。
谢玄赶紧安慰她:“不怕,咱们都是初学,摸清了门道就成。”
小小盯着余下半碟子樱桃,将一颗樱桃拿在手中,指尖的风针缓缓刺出,针尖对准了樱桃核儿,一针将樱桃核挑了出来。
樱桃肉还是完整的,小小捏在指尖,送入口中。
“这细功夫也只有你练,我就想像二师父那样,一刀便能划开湖面。”谢玄想到玉虚真人以手作刃,将风聚于掌上,借其风势,劈开水面的气势,便恨不得立时学会,也这样威风。
小小又挑了一颗樱桃,将樱桃肉送到谢玄嘴里:“师兄一定能成。”
他们虽不明说,心中却都清楚,要多学本事,才能救出师父。
闻人羽眼看谢玄小小乘舟离开,心中惘然,稍定一定神,便指挥人手将朱长文几人抬到船上,进船中为他们压制血毒。
好在呼延图的毒已经解了一半,除了朱长文之外,大伙中的毒都浅一些,用药便能压制,只有朱长文须得银针刺脉。
朱长文一清醒,便先向闻人羽请罪:“公子,是我一时大意。”
闻人羽将银针收回皮袋中,递汤药给朱长文,看着他喝下,对他道:“我本想回京之后就禀明师尊,将你们都革出道门,可你既犯下如此错事,就向师尊请罪去罢。”
朱长文闻人一怔,低头就见枕边摆着一封书信,上头盖着穆国公府的印戳。
“公子……”朱长文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