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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伏在椅子边,照着阿尔沙克嘱咐的那样为他点上烟草,从余光里看见阿萨息斯扫了我一眼,冷哼了一声,走了出去。我磨了磨牙,只觉犬齿很痒,但此时仇恨远不及我身边的人有吸引力。
烛光将他深红的睡袍照得近乎通透。我的目光流连于他敞开的领口,觉得他削瘦了。他的长发垂散在椅背上,有几缕落在我的手背上,我失神的想去触,见他有起身的意思,才堪堪忍耐住。
“那个波斯刺客怎么样了?
我怔了一下,不敢立刻答话,咳嗽了几声,声音压得细弱虫鸣:“好的差不多了。”
“明天带他来见我。”将头仰在靠背上,他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有点心不在焉似的,“我累了,你先退下吧。”
我突然有点不知所措。正犹豫着该怎么办,见弗拉维兹又卧下去,有了要睡的意思。我不舍的站起身,不经意的,一眼望见外头树影间有个窥视的影子———想必就是阿萨息斯。
一股子占有欲从骨子里窜起来。
我走到桌前的空地上,向弗拉维兹行了个俯首礼。便循着记忆中那只舞的开场动作,向后折下腰去,掂起一只脚,腾空一跃而起,如鹰隼降落伏于他身前。
脚踝疼得钻心,我颤抖地支住双腿。
弗拉维兹昂起下颌,他的目光瞬间凝滞在我的身上,有点诧异。
我与阿尔沙克的舞是截然不同的,他不可能具有武者的力度,弗拉维兹一定分辨得出。我不知他何时会叫我停,就只想倾尽全力的为他跳只舞。
今生今世,唯独为他一人而跳。
哪怕他再也记不起我们的过去,也好不留遗憾。
依稀间耳边似响起那首久违的琴曲,我循着韵律,在一次比一次更剧烈的疼痛中跃动、旋身、俯仰,目光再扫过树林,阿萨息斯已不见踪影,整座诺大的空中花园里仿佛只剩下我与他独独相对,只有星辰孤灯相伴。
没有其他的旁观者使我放开所有顾虑,动作肆意挥洒,乃至衣摆上的银流苏也因剧烈的动作迸落到地上,与脚上银镯交相作响,宛如有节奏的铃鼓之音。
地灯里的火焰随着我的影子摇曳生姿,注视我的那束目光亦愈发炙热,仿佛能将我烧至灰烬,使我褪尽一身伤痕,浴火重生。
一舞完毕,我站立不稳地半跪在地上,双腿好像已不是自己的。这疼痛不亚比折足的酷刑,我却承受得心甘情愿。
周遭一片静寂,弗拉维兹不说话,只是盯着我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