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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依我所知,你对记者们指出,就周围的情况看起来,任何人都有机会在那饮料里下毒。你有没有问过小孩,他是在什么时候进入餐厅的?”
“当然问过,可是您知道小孩就是小孩,能拿他怎么办?他说他是刚好在他祖母和路易莎姑姑见到他之前进去的。我们一直没查出来,谁可能在小孩之前溜进餐厅。”
“原来如此。小孩完全复原了吗?”
萨姆巡官哼了一声。“怎么不复原!要杀死他,一口毒药还不够呢。什么孩子!那种小鬼,看了就想把他活活掐死。说他并没有要偷喝那杯蛋奶酒——哦!没错,当然没有!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喝下饮料,说:‘埃米莉奶奶吓了我一跳,我就把它喝下去了。’就是这样。不幸他没有多喝一点儿,真是的。”
“我打赌你自己小时候也不是什么斯文的小绅士,巡官。”雷恩哈哈笑道,“蛋奶酒被下毒的那段时间,其他人都在什么地方?报纸上没说清楚。”
“呃,先生,那是一团乱,你知道。这个船长,特里维特——他正好在隔壁的图书室里看报纸,但是他说他什么也没听到。然后是吉尔·哈特——她在楼上的卧室,躺在床上,半睡半醒,都下午两点半了,你看!”
“年轻女士可能前一晚出游了,”雷恩不带任何表情地说,“我相信是参加那种所谓的狂欢酒会去了。异端分子一个,我看是这样。其他人呢?”
萨姆用十分消沉的目光瞧了一眼白兰地酒杯。“呃,叫路易莎的女人——怪胎一个——通常在午饭后小睡片刻,她和她的老母亲睡在楼上同一间房间里。总而言之,之前在花园里跟仆人找碴的哈特太太到楼上叫醒路易莎,然后在差不多两点半时,两人一起下楼去喝蛋奶酒。花花公子康拉德——小孩的爸爸——在房子东边的侧巷散步、抽烟,说他头很痛——八成是宿醉未醒——需要透透空气。写诗的那个女人,芭芭拉·哈特——据我所知,她是个名人,而且是那一群里面唯一像个人样的,雷恩先生,一个有脑筋的好小姐——她在楼上的工作室写作。史密斯小姐,就是路易莎的护士——她的卧室在路易莎的房间的隔壁,俯视着东边的侧巷——说她在她的房间里读星期日的报纸。”
“还有其余的人呢?”
“几个仆役。管家阿巴克尔太太——她在后面的厨房,和女佣弗吉尼亚在收拾午餐的杯盘。阿巴克尔太太的丈夫,乔治·阿巴克尔,在后面的车库给车子打蜡。差不多就是这样,看起来没什么希望,是不是?”
雷恩点点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