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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她，就证明，这是个女人。
女人，假发……
“曲悠？”我尝试性地叫了一声。
那鬼发微微地滞了一滞，似乎受到了震动。
“你是曲悠？”我急忙问道。
鬼发缓缓地竖起一缕头发，形成蛇头的形状，微微地点了点，却又摇了一摇。
这代表什么，到底是，还是不是？
我看着鬼发，忽然想起，我们在黎商家修理那些假发的时候，有一顶假发落逃了。
“你是曲悠的头发？就是从黎商家里逃走的那顶？”我问。
鬼发这才点了点“头”。
“你是来报仇的？！”尹三胖愤怒地喝问。
听到尹三胖的问话，鬼发瞬间竖了起来，似乎很是恼火。
“别刺激它，”我看着乍毛的鬼发，不禁低声对尹三胖道，“它现在开了灵智，按心智，就像是一个孩子，你别把它惹毛了。”
尹三胖看了看黎商，虽然生气，但也确实不敢再吭声了。
“你想要做什么呢，真的想要杀了黎商，为曲悠报仇？”我问鬼发。
鬼发一动也没有动，不知道是否认，还是不想承认。
“还是……你是故意为难黎商，想要跟我做个交易？”
鬼发微微地动了动，它又在点头了。
我顿时一阵无语。
这鬼发，居然还懂得跟我做交易？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想跟我做交易，不必非用这种伤害别人的方式，懂吗？”
鬼发歪了歪，似乎不是很懂的样子。
“算了，也不怪它，它几缕头发能做什么？既不会写字，也说不明白话。就连咱们对它说话，它也是似懂非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