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德国人和犹太人,1700—1871 (第1/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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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德国问题的犹太人问题</h2>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无数访问德国的游客,都会震惊于这个国家的风景如画和得到完美保存的乡镇,友好而整洁的民众,功能流畅的运输系统,尤其是它那欢乐的氛围。对游客来说,令他们流连忘返的有啤酒屋,女服务员穿着紧身连衣裙和镶着花边的宽松上衣,抓着几个巨大的啤酒杯子,精力旺盛的乐队演奏着快乐的乐曲;有咖啡屋,那里有丰富的点心;有巨大的博物馆、剧场和歌剧院,高雅艺术在那里得到十分精细的组织和展示。但是,如果一个游客具有敏锐的感觉和语言的知识,他或早或晚一定会感到疑惑:德国国土的面貌和它的民众吸引力不够。例如他会发现:德国人非常不喜欢外国人,尤其是那些决定在那里定居的人;他们非常褊狭,非常有民族优越感;他们从不批评自己的价值观或风俗习惯,哪怕是温和的;为了在竞争中获取优势地位的迫切需求,使他们不惜破坏规则;不可能承认世界上其他的民族或制度可能比他们的更好。
远甚于今天,德国人在过去还有一个令人讨厌的习惯,他们一直服从权威,并且是本能地、不假思索地服从。服从被视为美德,孩子在非常严格的约束下,根据十分僵化的规则长大成人,他们要么服从习惯的力量,要么模仿礼貌的行为,以致一个人无法分辨两者的差异。数个世纪以来,世俗和宗教的机构——包括教会、国家、家庭、学校和军队——培养了德国民众服从权威的习惯,这一习惯可能构成了德国人国民性格中最大的盲点。历史学家戈登· 克雷格作为学生在1935年访问过德国,并在慕尼黑同美国的领事哈撒韦进行了一次讨论。他想知道为何德国人作为公民心甘情愿地、卑贱地服从世俗的权威,同时作为哲学家或者神学家表现出难以抑制的个人主义。他从一位明显欣赏和理解德国人的人那里得到了最富有启迪性的答案。
哦,天啊,我生活在慕尼黑南部的一个小村庄,那里的人工作勤奋,对人友善,普遍对政治没有兴趣,我和他们相互喜爱、尊重。但是,假如某个穿制服的人来到他们当中说:“齐步走!”他们就会齐步走。假如这个人说:“去砍掉哈撒韦的头,他是一个坏人!”他们就会回答道:“我们不知道他是坏人。”但是,他们就会同时把我的头砍掉。
自此我们领会到,哈撒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