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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那天下雨，我在路边看到她。”她说，“浑身湿透了，缩在角落里。问她从哪里来，她就指着福利院的方向。”
“就这样决定收养了？”
“你不懂。”她看着小女孩，“当时她的眼神。。。。。。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小女孩坐在地毯上，安静地摆弄着积木。
走过去，蹲在她面前。
“小雨，你还记得福利院的事吗？”
她的手顿了一下。
“那里的人对你好吗？”
她低着头，把积木垒得更高。
“你听说过曙光吗？”
“啪！”
积木塔轰然倒塌。
小女孩猛地站起来，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她抓起桌上的茶杯就往地上砸。
“哐当！”
碎片四溅。
“小雨！”赵婉仪冲过来抱住她，“没事的，没事的。。。。。。”
小女孩在她怀里疯狂挣扎，无声地张大嘴巴，像是要尖叫。
“你该走了。”赵婉仪冷冷地说。
“请你离开！”
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
小女孩已经不再挣扎，但浑身还在发抖。她紧紧抓着赵婉仪的衣服，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开车离开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为什么一听到“曙光”这个词，小女孩就会有这么大反应？
掏出手机给王猛打电话。
“帮我查一下，曙光有没有做过什么儿童相关的实验。”
“儿童实验？”
“对，特别是关于语言和心理方面的。”
“好，我马上查。”
挂断电话，又看了眼赵婉仪家的方向。
总觉得她没说实话。
那个雨夜的故事，听起来太过巧合了。
而且。。。。。。
突然想起什么。
那天在医院，赵婉仪说要“回公司上班”。但据我所知，她已经辞职很久了。
她到底在隐瞒什么？
还有那个小女孩。。。。。。
为什么她看起来对赵婉仪这么依赖？一般来说，被收养的孩子都需要一段适应期。
她们之前就认识。
手机突然震动。
是王猛发来的消息：「老大，我查到一个代号为“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