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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河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男人依旧在笑，憋不住的那种。
林北祯看着她的侧影，就真的忍不住。
原来她这么好欺负，早知道就不装了。
“别笑了。”
女孩声音忍无可忍，带着气，一点威慑力也没。
可少年却是按着肚子靠着背，仰头憋着，“行行行。”
耿颂楠看了一眼她。
心中微颤，那云端也不是无望。
“答应我个事呗？”
繁华的商场中，林北祯和耿颂楠漫步在五彩斑斓的橱窗之间。人流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两人一左一右，说不出的一丝般配。
耿颂楠轻声问道：“你要给阿姨挑什么？”
事就是绪女士生日快到让她帮忙选礼物。
那小姨一定也会送，她干脆看看好了。
“我知道还找你来？”林北祯看她的眼神像有这句话。
“你出出主意，我前几年选的她都不太喜欢。”
“你前几年送的什么？”
林北祯挠挠头发，一副思考的样子：
“项链。”
“手链。”
“戒指。”
“每年都是？”
“嗯。”
“难怪阿姨不太喜欢。”耿颂楠突然就理解直男癌了，小声说着。
绪女士一个明星，自己又有钱，这些肯定见惯不怪了，头两次对儿子的送礼肯定喜欢，多了就腻了。
“什么？”林北祯听到她嘟囔了一句话，没听清，侧耳倾听。
耿颂楠连忙摆手说没什么，“你要不要试试亲手做些什么？”
林北祯看着她，示意她往下说的意思。
找了个位置坐下。
她娓娓道来，“比方说陶瓷，你可以做一个观赏品或者日常用的。虽然贵重的陶瓷有很多，但都与众不同，各有风格，能充实自己又能送礼。”
生日在下个月初。
“时间也完全够，你这种学霸肯定一学就会了。”
最后一句话听着总像是一种恭维。
林北祯若有所思地点头，又给她挖坑，“那小老师一定会在旁边监工吧，不然我怎么会一学就会呢？”
小老师啊。
耿颂楠抬眼，他们目光交融，谁也别想摆脱。
她还是妥协。
“还记得公园那只猫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