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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率了。”
好了，我也该走了，坏女人卡芙卡走了，和之前一样，撩完就跑。
真坏啊。
那别怪我去找好女人了啊。
……
正离开黑塔空间站的卡芙卡忽然皱起眉头，朝着黑猫质问道：“在你的未来里，看不到亚历克斯的结局，到底是什么意思？”
艾利欧瞥着卡芙卡说道：“你很关心他，卡芙卡？”
“艾利欧，你连星他们会直面毁灭星神都能预言到。为什么会看不到亚历克斯的？哪怕他是虚无的令使。”卡芙卡比亚历克斯所想的更加关心他，对星，和对他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情感。不会逊色多少。
“令使？”艾利欧说道：“为了她，我们花了十多年的时间准备，才给了她如今的起点。而有的人，出生就站在她所努力前行的终点前。”
“虚无的令使很少出现。”艾利欧直截了当的给出答案：“因为他们逐渐认同虚无最终成为xi的一部分，要么踏上相反的道路，寻找存在之树的旅途。你知道第ix机关的创始人是谁吗？”
“谁？”
“1。人们更熟知他另一个称呼，阿哈。”
卡芙卡的眼睛眯起，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么一个答案。也是，信仰虚无的人，怎么可能会组建那种暗网呢？若要说谁会喜欢暗网这种东西，那就只有这一个星神了。
欢愉。
“那……”卡芙卡反问道：“阿基维利呢？”
阿哈登上过存在之树，阿基维利的开拓，目的地也是寻找存在之树。
艾利欧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他不需要努力就能站在星所到的终点前，但他的结局与我们无关。成为ix也罢，取代某位星神也好，走出自己的命途也是，都与我们的故事无关。”
“不哦。”卡芙卡摇着头，说道：“与我个人有关。我不想他变成星神那群疯子。”
艾利欧盯着卡芙卡。这种视线，比往日里的信任，多了一些不一样的神色。
“怎么了艾利欧。”卡芙卡笑着说道：“我可是你最重要的棋子，你这是在不信任我吗？”
“不。”
艾利欧否认道：“你的未来，多出了一种可能性。”
“好的？坏的？”
“是你想要的。”
“哦？我想要的，可未必是好的。但是，想要的，就是想要的。”卡芙卡笑着说道：“我果然是一个奇怪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