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状态的(正式)结束 (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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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列乌斯影剧院刚刚散场或散场之前,若苏埃就走进了这个被人诅咒的大门。今天多睡了五分钟,明天又多睡了五分钟,最后发展到若苏埃离开格洛莉娅的房间之后就直接去学校上课的地步。昨天若苏埃悄悄地告诉了阿里·桑托斯(“你可不要对别人说……”),今天又告诉了尼奥加洛(“这个女人没治了!”);昨天他在纳西布的耳边泄露了真情(“看在上帝分上,你对谁也不要讲。”),今天又在若奥·富尔仁西奥的耳边小声地嘀咕几句(“若奥先生,她妙不可言!”),于是,这位教师与科里奥拉诺上校小老婆之间的秘密就不胫而走,泄露出去了。
不单单是若苏埃一个人不留神(他怎么能够把胸中迸发出来的这种爱情悄悄地埋在心里呢?),并不是他一个人不小心谨慎(他怎么能够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跨进那个不准入内的天堂呢?),过失并不全在他一个人身上。格洛莉娅不也是离开了她那孤独的窗口,开始到广场上去散步,以便能从更近的地方去看一眼坐在酒店里的若苏埃,朝他露出笑脸吗?她不是曾到商店里去购买领带、男人穿的袜子和衬衫,甚至还买了内裤吗?她不是还给本市技术最好、收价最高的裁缝佩特罗尼奥带去了一件若苏埃穿得已经磨损和开了线的衣服,要他照着样子再做一件蓝色开司米的,以便在若苏埃过生日时拿出来让他大吃一惊吗?在若苏埃向听众介绍一位演讲人的时候,她不是曾在市政府庄严的大厅里为若苏埃热烈地鼓过掌吗?当老处女们做完十点钟的弥撒以后从教堂里走出来的时候,她不是曾高昂着头、十分傲慢地从她们中间穿过,去参加鲁伊·巴尔博扎文学会的星期日讲座吗?参加这种活动的人寥寥无几,格洛莉娅是其中唯一的一位女性。金基娜、弗洛尔济妮娅、待人刻薄的多罗特娅和脾气暴躁的克雷米尔德斯这些老处女,跟塞西利奥神父一起议论着格洛莉娅为什么会如此热衷于文学。
“她最好是到教堂里来忏悔她的罪过……”
“总有一天这件事会登上报纸的……”
他们的癫狂举止有一次达到了顶点。一个星期天下午,广场上人山人海,透过由于大意而开着的百叶窗,人们瞧见若苏埃只穿着一条内裤在格洛莉娅的房间里走动着。老处女们惊叫起来了:这太不像话了,一个正派的人都无法安静地在广场上走路了。
然而,伊列乌斯最近有那么多的新闻,发生了那么多的事件,这种“放荡行为”(多罗特娅是这样讲的)已经不再使人感到惊奇了。人们在争论和议论着更严肃和更重大的事情,比如说,拉米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