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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到警局时，张瑶雪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
一见我，她立刻将我拉到一边说明情况。
“刚刚警察已经审讯过孟菲菲关于你的事，她承认拖你下水是顾亦承和她合谋的结果。”
我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
“但是？”
“但是......她拒绝回答有关照片的事情，虽然警察已经帮忙删除了那条朋友圈，但孟菲菲毕竟是个总裁，她的社交圈子太大，不确定究竟有多少人看到过这个，又有多少人动了歪心思。”
张瑶雪看着我，满面愁容。
“我刚刚和营长确认过，虽然你洗脱了暴力犯罪的嫌疑，可照片的事如果不能调查清楚，还是没法归队。”
“怎么办啊？”
我思考片刻，起身走到一名警察身边，向他表明了自己身份，顺便询问能否让我看一眼孟菲菲的手机。
得知我就是那个被冤枉的军官，对方答应得很痛快。
我翻开聊天界面，找到一个连头像都没设置的匿名账号发送了我的照片。
心中隐隐有了答案。
我指着那个账号问警察。
“现在软件都是实名制，为什么不能顺藤摸瓜，揪出这个泄露秘密的人是谁？”
警察有点无奈地摇摇头。
“抓到孟菲菲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查找过了，可那是一个70多岁老人的账号。”
“孟菲菲一口咬定这是她买来的东西，除此之外问不出其他。”
我隔着门窗望向审讯室内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看着她癫狂的状态，我敢断定对面那人一定是顾亦承。
张瑶雪接到上级电话，要求她立刻归队。
她表情焦急，我二话不说拿起钥匙。
“是队里出事了吗，我送你回去吧。”
张瑶雪愣了一下，有点犹豫地看着审讯室。
“也许再等一等就能得知真相了，你不怕耽误事吗？”
看着体贴温柔的张瑶雪，我忍不住开口。
“有关你的任何事我都不觉得浪费时间。”
话音刚落，我的心猛然一跳，一抬头，看到她的耳根有点发红。
暧昧的氛围弥漫在我们周围。
张瑶雪轻咳一声，小声打破沉默。
“那就谢谢你了，秦川。”
驱车将张瑶雪送到目的地后，我来到顾亦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