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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常转头和无悔对视，伸手掐住了她的脸，用手指在无悔脸上作出笑容，笑嘻嘻的看着她说，
“怎么不一样，你看这不是一样吗？”
无悔感觉着脸上的肌肉变化，模仿着比出笑容，就是这笑容很僵硬，张无常被无悔这奇怪的笑容戳中了笑点，笑的翻过身，下一秒眼睛流下泪珠。
张无常这样背对着无悔笑了好半天，偷偷擦去擦去了眼角的泪痕，转过身看着无悔，宠溺的说，
“不愧是我家乖宝，学的真快。”
张无常说完起身走到卫生间，一边走一边说，
“好了，乖宝，时间不早了，洗洗睡觉吧，明天就要上山了，得养好精神啊。”
无悔坐直身子，看着张无常走入卫生间关上门，想的刚刚张无常微红的双眼，是哭了吗？
无悔从汪家基地回来后看了很多书，不少关于心理学的，书上说了，哭泣不外乎几个原因，保护眼睛或者缓解疼痛；悲伤快乐等情绪的表达；工作压力过大或者触动内心深处的回忆；激素或者药物影响。
四个因素三个都不符合，那就是悲伤快乐这类情绪的表达，看刚刚师傅的表情，是悲伤吧？为什么看见我笑会悲伤呢，是…笑的太难看了吗？那以后在师傅面前还是少笑吧。
在无悔胡思乱想的时候，张无常打开水龙头放着水，用水声掩盖呜咽声，乖宝终于学会笑了，哈哈哈，笑起来真好看啊！要是自已当年去的再快些，是不是早点救下乖宝。
张无常接了点水拍在自已脸上，现在说这些都是没用的，现在该做的事教乖宝明白感情这件事。
张无常三下五除二的洗漱完，打开卫生间门看着无悔，兴致勃勃的扑倒无悔，笑嘻嘻的说，
“哎嘿嘿，我洗完了，乖宝来闻闻我是不是很香？”
无悔耸动鼻头轻嗅了嗅，点头表示是的，犹豫片刻，想到张无常曾经说过的话，不明白的地方就问，不要憋着心里，她们是家人，可以互相倾诉的家人，眼神不自觉带上坚定看着张无常说，
“师傅刚刚哭了吗？是因为我笑的不好看吗？”
张无常听到无悔的话愣了一下，莞尔一笑，拉过无悔的手放在手心，眉眼间带上慈爱，温柔的说，
“不是哦，我是因为乖宝学会笑感到很激动，从现在开始，乖宝不再是不懂感情的龙，而是有血有肉的人，身份从不由别人定义，而是自已选择，所以现在的你就是人类，是我们的家人。”
无悔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