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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慑力,绝对震撼的震慑力,就像当初第一次见到火炮发射时的宋军将领们一样。
十多位元军高级将领在看过之后无不面面相觑,均自想道,如果是自己站在抛石机旁,该如何抵挡呢?除非有前瞻性,提前一步撤离,否则以血肉之躯,哪怕武功再高,盔甲再厚,也断然会被炸得支离破碎的。
伯颜小声道:“大帅,即便以吾师尊的功力,也无法做到这点,只是不知道以师尊大人的神功,能否在南朝火炮的轰击下全身而退?”
阿术点点头道:“这的确不是人力可比的。”
伯颜道:“三十多年前,在我朝消灭金国的最后一战中,这种火炮就已经出现在金人的城墙上了。当时,窝阔台汗认为此乃雕虫小技,又因为火炮击毙了大汗之义子,遂下令将缴获的两门火炮全部毁掉。没想到时过数十年,南朝的火器竟然如此先进,从结果来看,其威力超过了金人火炮的数倍有余。”
阿术远远地望着襄阳,独自沉思了良久,才道:“各位将军,先回大帐再议。”
“是,大帅。”
当阿术率领众人回到鹿门山中军大帐时,已是眉头紧蹙。火枪的威力似乎还能化解,只要有盾牌手的防护,再加上弓箭手的抢攻即可,但火炮的力量却根本无从防御,就算以襄阳城之坚固,恐怕也挡不住多久吧。
在将近二十年的从军生涯中,阿术第一次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危机。
灌子滩小树林。
三支部队的指挥官吴松含、谢道临和姜才联袂而来道:“陛下,清扫战场的工作已经展开,之后,我军是返回松鹤坡宿营,还是继续前进?”
“蒙古人全都撤回鹿门山堡垒了吧?”
吴松含道:“是,陛下。”
“三位将军,今夜还是返回松鹤坡宿营。吴将军,谢将军,传令下去,十七军、十九军、二十军以及御林军在此原地休息,如有伤重者,立即送往郢州城战地医院救治。姜才将军,你率领破虏军随朕继续前行,朕要到鹿门山一观,克里特将军。”
“末将在。”
“带好你的随从,和朕一起前行,寻找攻击点。”
“是,陛下。”
“文璋、公孙小宸,你们两人也随朕一同前往。”
吴松含道:“陛下,前面没多远就是鹿门山,蒙古骑军的反击速度极快,末将以为,让十七、十九两军一同跟随陛下前去吧。”
“无妨,阿术等人一定正在商议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