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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只有一发炮弹在堡垒上爆炸,所以第二轮的炮击基本上没有给鹿门山的蒙古将士造成伤亡。起初,阿术等将领还以为南朝的火炮精准度有限,但在看完露出一个个窟窿的土墙后,却是心惊肉跳。鹿门山的土墙虽然不如正常的城墙坚固厚实,但也是采用夯土、石砖、石子等混合而成,比起一般的民居要牢固得多,没想到仅仅只经过两轮的炮击,就已经出现了如此破绽。
“大帅,看来只有用石头砌成的城墙才能抵御南朝的火炮了。”阿刺罕摇着头道。
“或许吧。”
伯颜道:“南朝的火炮虽然威力很大,但在每发射一轮之后的间隔时间较长,而我军的回回砲则可以连续发射,同时,只要我军能在对方火炮换射的间隔时间里冲到其火炮前,就可将其遏制住。”
张弘范道:“伯颜将军,这两点都是火炮的弱点,但对方不仅仅只有火炮,还有火枪,除非我军以较大的伤亡为代价,否则是很难近到火炮身边的,回回砲与之对射,倒是可行的方式,但回回砲的射程还需要增大才行。”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时,一直没有作声的老将史天泽道:“咦?南朝军队怎么退军了?”
伯颜道:“看来敌军只是进行炮击,并没有打算进攻我军堡垒之意,其用意和我军砲击襄阳城的目的大致一样吧。”
“传令下去,让辅兵赶紧修复堡垒。”阿术道,“最近数日,皇上的旨意就该到了,我等奉命行事即可,各位将军,先返回军帐再议。”
“元帅。”伯颜看了看均已离去的众将,小声道,“南朝的火炮犀利,如果数量再多出一倍或者轮番攻击个三五日,这榷场里的堡垒是断然抵挡不住的。”
阿术目视前方,毫无表情道:“皇上和神尊大人应该很快就会商议出结果,我们再等等。”
伯颜叹了口气道:“元帅,伯颜估计,无非就是二种结果,一是撤兵,二是强攻。”
阿术道:“撤兵显然是不可能的,伯颜,我觉得唯一的可能就是抢在南朝火器完善之前,要嘛拿下襄樊两城,有了襄阳作为依托,尚可占据主动,要嘛击溃南朝的灌子滩大营,否则,这仗难了。”
“不错。元帅,我等立即召集众将,商议攻城事宜,只要近距离到了襄阳城下,火炮的威力就不复存在了。”
阿术想了想道:“好,我等做好准备,只等皇上圣旨一到,我军就立即展开行动。”
“是,大帅。”
返回灌子滩大营后,一众将领齐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