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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这么重的手?”展昭的脸色很平静,黑亮的双眸之中却渐渐燃起焰光。
“展大哥,算了罢。”张龙没敢抬头。
“展大哥,我真的没事。”赵虎勉强笑了笑,“一点小伤。”
展昭沉默许久,忽地一撩下袍,大踏步向外走。
“展大哥。”赵虎急了,挣扎着便想去拦,亏得公孙策眼疾手快拦住了,却牵动了伤口,忍不住呻吟出声。
展昭的身形微微一顿。
“展大哥,不要去了。”张龙几乎是在恳求,“是我们不对,明知道不该惹细花流……”
果然又是细花流。
展昭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色。
“展护卫,还是不要去了。”公孙策苦笑,“即便你去了,也见不到温孤苇余公子,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公孙策没有说。
虽然没有说,每个人心里都明镜样。
不看僧面看佛面,细花流的旧主,毕竟是端木翠。
答应了公孙先生息事宁人不再追究,当晚巡夜时,展昭却仍是忍不住来到朱雀大街晋侯巷。
雨尚未停歇,巷口向内铺陈的青石板道被雨洗得发亮,一盏又一盏老旧蒙尘的红灯笼,一个又一个屋檐地挂过去,整条巷子氤氲着黯淡的晕红的光。
尽头处,高高院墙的宅子,黑漆铜兽首门环,门楣处横亘着题有细花流字样的牌匾,还有檐下高悬的两盏红底灯笼,比巷道旁挂着的灯笼要分外亮些,亮得灼人的眼。
展昭止住了脚步。
他并不常来这里,确切地说,他踏足晋侯巷的次数屈指可数。
部分是因为温孤苇余性情乖僻为人刻薄。
而更深的原因却是……
晋侯巷所有的一切,不管是华丽张扬的牌匾、黑漆锃亮的门扇、恣意高悬的灯笼,还是低首触及的青石板道,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细花流的端木翠时代已经过去了。
而今执细花流牛耳的,是温孤苇余公子。
端木翠走后三个月,沉寂许久的细花流重现影踪。
那一日,拜帖送至开封府,署名处是“温孤苇余”。
展昭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春水融冰,大地行将回暖的日子,开封府诸人都已换上了春日夹衣,可是从马车上下来的温孤苇余,却依然着初冬狐毛轻裘,披紫金大氅,俨然一副春日不胜寒的架势。
瀛洲来的人,都这么怕冷吗?
温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