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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怎么会这样？”蛮灵咬牙问道。
她自己便是魅惑大师，不知道魅惑过多少人。
被魅惑的人，就跟在梦境里没有什么区别，醒来之后完全不知道自己之前做了什么。
但是她现在不仅能清楚知道自己做什么，身体却还无法自主行动。
但是无疑，这种感觉更让人绝望。
他们只能看着自己杀死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叶凡好像没有听到似的，理也不理蛮灵，继续道：
“除了蛮灵之外，欺负过南宫阳的人，先自残，再自杀。”
话语落下。
剩下的人里面，不少人在绝望中，先是拔剑砍掉了自己的手脚。
最后一剑插进了自己嘴巴里，饮剑自杀。
叶凡冰冷的目光，也朝剩下的那群人看去。
“叶少，我们是无辜的。”有人面色苍白，连忙说道。
“无辜？”
“你们跟着蛮灵这样的人，会完全无辜？”叶凡寒声问道。
“小子，我们是跟着公主干果坏事，但是跟大小姐和二小姐的事情无关！”那个下人说道。
“那你们也要死，自裁吧！”
“自裁”两个字一出口，一片恐惧之色浮现在他们的脸上。
但是，不等他们做出任何反抗，他们手中兵器已经将他们的头部刺穿。
所以跟着蛮灵一起来的人，全部死亡。
蛮灵看向叶凡的目光，也满是畏惧之色。
在天南，别人视她为魔女，但是在她眼中，叶凡却跟魔皇一样。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叶凡冷冷盯着蛮灵，寒声问道。
“叶少，别杀我，只要你不杀我，我们古灵一族的少女、少妇都是你随便恩宠的对象。”
“不仅古灵族的，南宫家的美女，你也可以任意采摘，绝对不敢有人说半个‘不’字。”蛮灵连忙道。
低声下气的样子，跟之前的趾高气扬完全大相径庭。
“蛮灵，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南宫星看着蛮灵如此下贱，气不打一处来。
她虽然很蛮灵入骨，但是蛮灵毕竟是她的后妈，南宫家的妇人。
蛮灵这幅姿态，实在丢她们南宫家的脸。
尤其是她父亲为了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货色，抛弃她母亲，更是让她为她母亲不值。
蛮灵面色不改，当即解开身上青衣的衣扣，胸前
